刘墉见孙权神态自如,安闲不迫,一副老成慎重的模样,与其春秋极不相称,不由心中佩服万分。要晓得此时的孙权不过刚二十出头,部下的文臣武将哪一个的春秋、资格不是远超于他,可孙权却能恩威并举、知人善用,短短时候便让江东众臣高低一心,同心同德,这内里虽有张昭、周瑜等人的忠心帮手,但孙权的小我魅力和用人之道也不成小觑,难怪孙策临终要将江东基业拜托于此人,难怪曹操会感慨地说,“生子当如孙仲谋”。
小乔听了心花怒放,红着脸笑问道:“姊夫,你当真如许以为?可不是诓我?”
“鲁肃岂能坦白主公,已将公子之策和盘托出。”
刘墉笑道:“姊夫诓你做甚么?你姊夫的目光一向是不错的,你看我娶的你姐姐,另有你貂蝉姐姐,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世所罕见的美人。”
鲁肃空自焦急,却说不出新意,只得心中惴惴地望着孙权。孙权面沉似水,悄悄地听着,待世人发言结束方道:“诸公所言都极有事理,与刘墉缔盟无疑是替人作嫁,对江东并无好处……”
刘墉看着这统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简明扼要地将本身对画面各部分的构成、色采等筹算奉告了曹不兴。曹不兴瞧见这二人拌嘴也止不住暗乐,佯装不晓得,一面指出刘墉设法中的不当之处,一面提出本身的建媾和定见。两人商奉迎交画的时候和体例后便拱手告别。
刘墉微微一笑,将此前对周瑜说的又对孙权陈述了一番,最后道:“孙将军聪明睿智,不会像刘表那样信赖曹操会与你划江而治吧?孙将军,合则两利,分则两败,还望将军明察。”
周瑜、张昭顿时哑然。堂上静悄悄的,仿佛氛围固结了一样,毫无声响。好一会儿,周瑜忽道:“主公,臣有一计,可不与刘墉缔盟也能征讨黄祖。”(未完待续。)
小乔这话问出口本身也感觉好笑,只得点头浅笑,忽又问道:“对了。姊夫,你刚才和曹先生筹议画甚么?为甚么要背着我俩?”
周瑜、张昭闻听相视一笑,心中大喜,鲁肃的心则是凉了半截,却听孙权又道:“但是刘墉所说有一言孤深有所触。曹操安定袁氏必挥师南下,刘表碌碌有为,荆州孱羸之兵,自是不堪一击。如此一来,荆襄之地皆归曹氏,杀父之仇如何能报?孤若当今就提兵西征黄祖,则必过雒原之地。如不缔盟,若刘墉领兵来迎,以雒原之兵力,公瑾有必胜之掌控?即便我方幸运取胜,又还余多少战力能战黄祖?孤虽不肯,恐怕也只能与刘墉缔盟了。”
“公子先请清算一下行装,小的在堆栈门口静候。”
曹不兴捻着髯毛笑容可掬地听着,不时还瞧瞧小乔这边,几次点着头。
那少年恼羞成怒,啐道:“我呸,当真是美意没好报。”鼻中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暗生闷气。
孙权呆呆静坐半晌,深思很久,才朗声叮咛道:“来人,速传周都督回柴桑入府议事。”
“刘墉当今只要雒原一城,金银财帛这些孙将军又瞧之不上。”刘墉一脸诚心肠解释,又对孙权道,“父仇不共戴天,孙将军……”
小乔“嗤”的笑了一声道:“甚么我们,我和你很熟么?我们之间有干系么?”
瞧见曹不兴与那少年走得没了影,刘墉方有些责怪地对小乔道:“倩儿,你和阿谁少年是如何回事,你们两人好似宿世有仇似的?那人虽是个男人,但毕竟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啊,你就不能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