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在旁感慨道:“公子宅心仁厚,小老儿听了真是百感交集啊。”
“公子,江东统统的战船只能在水虎帐寨中制作,外人是进不去的。”王老头摇了点头,见刘墉欲言又止,晓得贰心中所想,又弥补道,“这些督船官常日里都待在营寨中,等闲不得离营。”
“本来如此……”鲁肃悄悄点了点头,心道,如此说来刘墉不但是搅了孙策的功德,连带着也毁了你周瑜的姻缘,不知周瑜心中又是如何筹算的,又问道,“公瑾还要见刘墉么?”
刘墉摇了点头道:“王老,不瞒你说,我也算走过好多个州县船埠了,江夏、富义、广陵……都没有楼船,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呢。我想晓得这是谁的发明,如何能造得如此精美,如此庞大?”刘墉虽从史料和游戏中体味过楼船,却从没见过什物,而富义的水军又多是用的兵舰等划子,因此如此庞大的楼船足以让他吃惊不小、恋慕不已。
刘墉淡淡道:“这是范仲淹的《江上渔者》。”
王老头点点头,心中忽一动,问道,“公子不姓乔吧?”
小乔口中默念了一遍,心有所动,摇点头低声答道:“不是。姊夫这是在提示我们,也是在指责我们呢,说我们只晓得鲈鱼味道鲜美,但看看那些不幸的捕鱼人吧,正驾着划子在大风大浪里穿行,随时都能够船翻丧命呢。”
鲁肃一愕,惊道:“都督,刘墉既说是私事,我们迎他出去就是。为何还要大张旗鼓调集众将,这不是明摆着刁难刘墉么?”
“足有这船的三倍大。”
“公子,隔得尚远呢。要不,小老儿叮咛船向水寨那边多走一些,说不定能看到水军的楼船呢。”
“我也不知。富义水军我已全权拜托给水军都督甘宁,却不知他是甚么设法。”
“不如我称你王老可好?”刘墉笑了笑,不待那梢公出声反对,又道,“王老,你们这船是在那里制作的?又是何人主持修建的?”
刘墉点点头道:“王老,你我虽只相处两日,信赖你已知我的为人。我甚么时候说过大话?”
小乔扭头对刘墉道:“姊夫,你这诗又是何人所做?”
刘墉点头道:“王老,我不是在这里造船,而是想请些能工巧匠到我那边去造。”
王老头惊奇道:“公子是要买船吗?”
鲁肃点头道:“公瑾言之有理。我听闻刘墉所学庞杂,智计百出,见地不凡,曹丞相极是爱好,几近言听计从,却不知生个如何边幅?我极是猎奇。”
刘墉更是吃惊,惊诧道:“水军的战船还要大么?”
“实在也不太远,就在江北的富义,离此也不算太远。工匠们如情愿,家眷也能够一并带去妥当安设。如若才调凸起,人为可按此地的三倍给付,更有相称可观的分红呢。”
“传闻战船还能够造得更长更大,可达五层之多,载一千余人。不过也正如昨日公子所言,越高的船越是不稳,要想安定只能加长加宽,但如许一来重量也就增加了很多,吃水深,普通的江湖又行进不了。”
小乔又道:“为何姊夫会那么多诗,小妹却从没听过,对作者也是闻所未闻?”
周瑜接太小校奉上来的拜贴草草看了一眼,又递给鲁肃,口中说道:“公然如此。他来江东乃是私事;如果公事,则应先往柴桑拜见吴侯,再到我水军大营方是正理。”
刘墉点点头,又问道:“王老,江东能设想督造战船的工匠多么?”
刘墉微一愣,方想起周仓雇船时必然用的是化名,便笑了笑道:“不瞒王老,鄙人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