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在旁感慨道:“公子宅心仁厚,小老儿听了真是百感交集啊。”
“公子,隔得尚远呢。要不,小老儿叮咛船向水寨那边多走一些,说不定能看到水军的楼船呢。”
“王老,这是周瑜的水军在练习么?”刘墉一边问,一边举目了望,只见烟波浩淼,那里见获得半分迹象。
周仓听了惭愧万分,一张脸顿时胀成紫红色,灰溜溜地回船舱去了。
“公子莫非就是刘墉?”王老头大惊道。
小乔口中默念了一遍,心有所动,摇点头低声答道:“不是。姊夫这是在提示我们,也是在指责我们呢,说我们只晓得鲈鱼味道鲜美,但看看那些不幸的捕鱼人吧,正驾着划子在大风大浪里穿行,随时都能够船翻丧命呢。”
刘墉点点头道:“王老,你我虽只相处两日,信赖你已知我的为人。我甚么时候说过大话?”
刘墉更是惊奇,问道:“王老晓得我的名字?”
“公子,这个小老儿倒是不知。”王老头先摇了点头,停顿了一下,又道,“不太小老儿猜想二者定有极大的分歧。要不周瑜也会将能造普通楼船的人都强招进水军中了。”
那些兵士见刘墉这一行人数虽未几,且都是便装,但骑的满是彪悍的战马,而一众侍从个个别格健硕,行动划一,明显是练习有素,而抢先的黑大个如黑塔普通,更是出众。中间两骑,女的以白纱罩面,看不清面貌,但身形窈窕,风韵卓绝;男的边幅平平,却一脸刚毅,不怒自威,令人不敢轻视。领头的小校忙迎上前道:“诸位请止步,火线是我水军大营。周都督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周瑜此时正在大帐内与鲁肃议事,闻小校报刘墉来访,两人俱是一愣。周瑜皱眉道:“他来做甚么?”
刘墉微一愣,方想起周仓雇船时必然用的是化名,便笑了笑道:“不瞒王老,鄙人姓刘。”
刘墉摇了点头道:“王老,不瞒你说,我也算走过好多个州县船埠了,江夏、富义、广陵……都没有楼船,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呢。我想晓得这是谁的发明,如何能造得如此精美,如此庞大?”刘墉虽从史料和游戏中体味过楼船,却从没见过什物,而富义的水军又多是用的兵舰等划子,因此如此庞大的楼船足以让他吃惊不小、恋慕不已。
“是啊。”周仓点点头,又问道,“二蜜斯,你喜好吃的话俺再给你买。”
“足有这船的三倍大。”
“公子说得是,这楼船的确只江东才有。”王老头很有些对劲,又道,“不太小老二驾的这艘楼船却只能算是普通大小。昨日上午在船埠停靠的船就比我们这艘要大很多,那位爷是见过的……”王老头一边说着,向周仓一指,又接着道,“可与水军的战船比拟,却又大为不如。”
周仓话音刚落,就听刘墉口中朗声颂道:“江上来往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小乔摇点头道:“不消了。姊夫说捕鲈鱼非常费事,以是才极是贵重,不宜多吃。”
刘墉点头道:“王老言之有理。”心道,以甘宁之能为甚么不建楼船呢?就算没有招到造战船的人才,用造民船的经历渐渐摸索也行啊。会不会有别的甚么启事呢?算了,还是先不忙招人的好,都说好由他全权卖力的,本身还插做甚么?刘墉盘算主张又对王老头道:“王老,这事就先放着吧。等我归去问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