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想着本日本就是为了让统统人都看清楚他们的太子殿下如何宠嬖她这个新侧妃,秦舒咬牙却也没有顺从,只是任他揽着,倚在他怀里。
“不管你与他有甚么过往,在你承诺随我返来的那一刻我便明白了你的挑选。”顿住步子,抬手将身边娇小的人儿监禁在了他与她身后的高墙间,垂目望进她倒映着他模样的眸子里,沈临安低头在她耳畔笑道,“何况,夫人的情义,昨晚为夫已经听得明显白白,夫人如果不放心,为夫乐得再听一遍。”
“上面那么多人看着,做做模样罢了。”手上用力,便将轻飘飘的人揽到了怀里。褚云清挑眉低头,却见着本来在雕栏旁喝酒的人已经没了踪迹。
下头的人还在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那么声嘶力竭,何如他即便是官至丞相,却也不过是一介墨客,挣不脱金吾卫们的拖拽,只能大喊。
“这会儿是风景了,可先前殿下承诺陛下那些话,如果来岁做不到,你我可就是犯了欺君大罪。”目光落在劈面二楼倚栏喝酒的人身上,秦舒抿唇笑道,没有半分担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