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次脱手,如果不能一次性完整将大皇子压下去,比及他翻身之日,你可想过要如何应对,而他又怎会放过你?”
“陛下多疑多忌,你手中虽有大皇子罪证,可此去临安之时,多少人从中手脚,这些证据是真是假尚且不成知,若真如此呈交上去,陛下真的是以措置了大皇子,大皇子一党的人不会等闲放过你,而二伯也遭人操纵,成为剪除大皇子的利刃。”
冯长祗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冯蕲州轻笑出声。
冯蕲州离府,形成的影响何止一点半点,现在他正得圣心在朝中职位斐然天然是不怕,可帝心难测,若哪一天陛下恼了他时,这污点便足以让冯蕲州的申明一落千丈。
此次不但是冯长祗,就连冯远肃也听出来了冯蕲州话语里的不耐烦,他们听到城外暴/动和大皇子被斥之过后,冯远肃俄然就忆起他们本日来寻冯蕲州最首要的目标。
“二哥!”
冯蕲州闻言看着冯远肃并没有吭声,脸上看不出来喜怒,更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将两人的话听出来。
冯蕲州闻言挑眉:“你们的动静倒是通达。”
“千万不成!”
冯乔见着冯远肃像是有话要跟冯蕲州说,想了想后,便干脆带着宋氏和冯熹去逛起了园子,前厅里就只剩下冯蕲州、冯远肃和冯长祗三人。
“母亲这些年对卿卿虽算不上极好,但是也向来没虐待过她,她包庇刘氏母女也不过是为了冯家的脸面,不想事情闹大,他们如许何至于就让你非得搬出府来?”
饭后,三房一家人并没有直接分开。
“二伯此言差矣,我并非劝你不交,而是换个别例,二伯与其本身冒险,何不与人合作,届时东西天然会到圣前,二伯也不必冒此风险……”
冯远肃见冯蕲州毫不在乎的模样,顿时开口道:“你可曾想过,这东西如若由你呈交给陛下后会有甚么结果?大皇子虽说因办事不力遭了陛下嫌弃,可他毕竟是皇后所出,背后权势不浅,陈品云虽被陛下卸了一部分兵权,却仍然不成小觑,再加上董年之,周旺、钱亭录等人,另有陈氏一族,陛下又怎会等闲动他?”
“二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甚么不肯意回府,之前的事情我也弄清楚了,刘氏母女就算是贪了二房的东西,可说到底她们底子没胆量害卿卿,更没那份心眼敢弄出那么大的事来,与外人勾搭劫走卿卿,难不成绩因为两个主子的话,你就信了刘氏敢对卿卿动手?”
冯远肃见冯蕲州看着本身,想了想干脆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既然二哥这么问了,那我们也就直说,我传闻二哥手中拿到了大皇子的罪证,不但能证明大皇子贪污纳贿,还能证明他曾数次向朝中大臣动手,解除异己,意欲介入皇位?”
没等冯长祗和冯远肃应对,冯蕲州就已经放动手里茶杯,收回不大不小的碰撞声。
冯长祗抿抿嘴唇。
冯长祗目睹着冯蕲州脸上暴露不耐之色,恐怕真触怒了冯蕲州,他赶紧开口道:“父亲,二伯不肯归去,天然有他的筹算,你别说了。”说完他看着冯蕲州说道:“二伯,你别活力,父亲只是体贴你和卿卿,并没有别的意义。”
“行了,甚么意义我自会判定,你们本日过来到底有甚么事情,不消遮讳饰掩的。”
更让人难以了解的是,冯蕲州竟然还对冯恪守和冯长淮动手,同是嫡亲骨肉,为何就不能在朝中守望互助?
冯乔几人一走,厅内的氛围顿时就冷了下来。
冯远肃见冯蕲州没有否定,便正色道:“二哥,你但是想要直接把这份罪证呈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