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甚么意义我自会判定,你们本日过来到底有甚么事情,不消遮讳饰掩的。”
“他费经心机让人把这些东西送到我这里来,为此折损了好几个死士,现在却又让你们两人来把东西要归去,以此来与我合作,让我承他情面,他当我冯蕲州是傻子?”
冯长祗目睹着冯蕲州脸上暴露不耐之色,恐怕真触怒了冯蕲州,他赶紧开口道:“父亲,二伯不肯归去,天然有他的筹算,你别说了。”说完他看着冯蕲州说道:“二伯,你别活力,父亲只是体贴你和卿卿,并没有别的意义。”
饭后,三房一家人并没有直接分开。
“我冯蕲州有本日,从未靠过任何人,兴衰成败,天然也不会连累别人,就算御史弹劾,骂的也是我冯蕲州,毫不会影响你们的官运宦途。”
冯乔见着冯远肃像是有话要跟冯蕲州说,想了想后,便干脆带着宋氏和冯熹去逛起了园子,前厅里就只剩下冯蕲州、冯远肃和冯长祗三人。
更让人难以了解的是,冯蕲州竟然还对冯恪守和冯长淮动手,同是嫡亲骨肉,为何就不能在朝中守望互助?
“二伯此言差矣,我并非劝你不交,而是换个别例,二伯与其本身冒险,何不与人合作,届时东西天然会到圣前,二伯也不必冒此风险……”
“是有这个筹算。”
“二哥!”
“千万不成!”
“你此次脱手,如果不能一次性完整将大皇子压下去,比及他翻身之日,你可想过要如何应对,而他又怎会放过你?”
冯远肃见冯蕲州毫不在乎的模样,顿时开口道:“你可曾想过,这东西如若由你呈交给陛下后会有甚么结果?大皇子虽说因办事不力遭了陛下嫌弃,可他毕竟是皇后所出,背后权势不浅,陈品云虽被陛下卸了一部分兵权,却仍然不成小觑,再加上董年之,周旺、钱亭录等人,另有陈氏一族,陛下又怎会等闲动他?”
冯远肃竖了眉毛,见冯蕲州油盐不进,半点都没听出来劝的模样,只感觉之前才压下去的火气“腾”的就升了起来。
冯蕲州闻言看着两人:“不管是体贴也好,还是旁的也好,府里的事情我一概不想议论,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情,我另有折子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