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姐儿胡涂,还是要娘娘多多提点。”刘氏欣喜地看着长女,又走上前戳了戳宋如锦的额头,“清官尚难断家务事,今后就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搅娘娘了。”
宋如慧悄悄点头,“兰佩,去送送娘和mm。”
刘氏依依道:“娘娘千万保重,我们就先辞职了。”
刘氏带着宋如锦坐上马车,慢悠悠地朝侯府驶去。车轮辘辘行远,刘氏随口问道:“二老爷找到暗香家里的事,如何没听你提过?”
鲜衣怒马少年时。俊眉修目侧首含笑的模样,就像霞光一样刺眼。去处萧洒,言辞开朗,又不失礼数。
“说出来也怕污了娘娘的耳朵。”刘氏将老夫人寿辰那日的景象细细道来, 唏嘘道, “越氏也当真胆小, 外头生的野种也敢诬赖到侯府来。”
宋如锦奇道:“世兄如何在这儿?”
“暗香又不肯意当姨娘,总没有牛不吃水强按头的事理。”宋如锦当真地考虑了半晌,又接着说,“若当时二叔叔还对暗香存了心机,我就把暗香配出去,嫁个端庄人家。”
宋如慧便是一副“孺子可教”的神采。
宋如慧娥眉微蹙,“把侄女的屋里人讨了当姨娘……这类屈辱家风的事也做得出来。”
现在恰是日头最毒的时候,兰佩替母女二人撑着油纸伞,挡住灼灼的日光。刘氏见四周宫道宽广,四围无人,便问她,“你常在娘娘身边服侍,我问你,陛下待娘娘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