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叶现在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做晚餐的时候,她跟大哥说了很多黉舍里的趣事,还说初中即将毕业,同窗们都在互送记念品,她也想买点儿日记本作为礼品。
“想买就买呗,买好一点的,当礼品可不能太寒酸。”
“那些烟也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烧了熏蚊子多可惜,换点儿钱不是更好吗?”
“学着呢,这几天呐,每天就在家里削竹篾,要不就是看报纸。”
肖坤国又问:“你问这个干吗?”
这回两人没有带礼品,只是提着明天肖正平在乡里割返来的两刀肉。
怀着一肚子疑问,肖正平拉开了门闩。
“竹篓给你编好了,转头你拿归去。”大伯叼着烟袋锅,一双枯干有劲的膀子上爆出小拇指粗细的血管。
肖坤国想了想,说道:“应当能行,菌子水分没烟叶足,用小火渐渐烤不就行了。”
“大伯,不瞒你说,这两天我就一向在揣摩,如果我自个儿收山货,烤干了往外卖,那不是赚得更多吗?并且啊,如果我在我们大队收,乡亲们不消大老远跑去乡里卖,必定很多人都情愿干,到时候我赢利了大师也跟着赢利,那不是一件大功德吗?”
肖正平多问了两句,总算弄明白了。
第二天,肖正平帮着把打成捆的烟叶挑到收买站,然后直接拉着秀叶来到供销社。
张狗子走上前来,拉着肖正平往外走,边走边轻声说:“哎呀,不是找你玩儿,有事儿跟你说,你先出来。”
张狗子是三人内里最奸刁的一个,打斗开溜肖正平倒不惊奇,他惊奇的是炎婆娘挨打的时候他竟然也开溜。
说完,马文凤又拉着秀叶转了一圈,笑道:“哎呀,秀叶都成高中生了,今后就是知识分子了,今后你如果成了大知识分子,可不准瞧不起姐!”
随后,肖正平买了些米面粮油,又带着大伯二伯一众家人逛了圈集市,最后高欢畅兴的回到家。
张狗子和炎婆娘这两小我,固然之前都跟肖正平很要好,不过张狗子比肖正平和炎婆娘高了两个年级,肖正平又是和炎婆娘从小耍到大的,以是实际上肖正平和炎婆娘的干系要更好一些。
马文凤早就把秀叶的手捏在了手里,听完肖正平的话她顿时笑着应道:“瞧你这话说的,就是你不叮咛,这妹子我还能不照顾了?放心吧,我们家离乡中学不远,秀叶来了我还能有个伴儿。”
“哎呀,不是,你看你白日要挣钱,早晨还得本身做饭洗衣服,那多累啊!要不~~要不~~哥,你给我找个嫂子吧!”
这些天,秀叶的精力状况好了很多,身上也长了一点儿肉,整小我显得更加标致,再加上肖正平买的新衣服,走在路上,几次引来路人的回顾。
第二天,两人吃完早餐,肖正平就拉着肖秀叶朝大伯家走去。
肖坤国闻言没好气的瞥了肖正平一眼,“你一天到晚两手不沾泥,啥都不懂,还做甚么买卖!那是烟草站不要的烟,不挑返来还能扔了不成?”
“你跑了?”肖正平问。
“我明白,大伯二伯,你们放心,我内心稀有。哎,大伯,有个事儿我没想明白,这几天我咋老是瞥见卖烟的人又挑着烟往回走呢?不是卖烟吗?如何不全卖了?”
明天是周末,肖正平决定歇息两天,让秀叶放松放松以驱逐即将到来的中考,趁便再去大伯二伯家把接下来的事情筹议筹议。
肖坤水这时也开口了,“你还是听你大伯的,步子别迈太大了,万一谁再眼红把你告了,到时候又是个说不清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