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做了一件功德不成?”顾谦差点被他气笑了。
“看来你也是个脾气中人,想说甚么就说吧,本官听着就是。”顾谦冲着看管打了个手势,制止了他去墙边拿鞭子的行动。
顾谦话音刚落,看管甩手一记冷鞭就抽到了赵金虎的背上,赵金虎被抽的一趔趄,冷声笑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叛变的事就是我和赵大平的主张,与别人无干!”
“哦,本来是章大管家。”顾谦哂笑道,“是本官没有搞清楚,让大管家见笑了。”
顾泰闻言摇了点头,道:“许巡抚把事情想得太简朴了,章大人与殷总兵大兵压境,如若不做出点成绩来,如何向圣上交代?”
章繁华闻言一笑,见礼后悄悄退了下去。
监房就在阳和卫卫所的一角,顾谦号令顾小九和带路的主子留下,本身和顾泰在卫兵的带领下走进了监房。
“大同城内的守兵足有五千人,你们戋戋十四人就能杀进总兵府将李总兵抓出来?”顾谦神采一沉,厉声喝道,“还不速速招来,如如有半点坦白,谨慎大刑服侍!”
“大胆!”看管见他如此放肆,当即大声呵叱道,“你一个小小的罪卒,竟敢如此与大人发言,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章侍郎给安排了酒饭,顾谦也不能说不吃,跟着繁华进了偏厅,方才在桌前坐定,几碟热菜就送了上来。
“赵金虎,你可知罪?”顾谦坐在椅子上,冷冷地说道。
“大同来的犯人?”顾泰行动一顿,沉吟道,“是那些叛卒?”
赵金虎缓缓地抬起了头,安静的面庞中现出一丝狠厉,“敢问大人,知罪如何,不知罪又如何?”
监房里很暗淡,只在过道上点了几盏油灯,顾谦走出来时,只感觉一股寒意劈面而来,他暗中搓了搓手,徐行走进了这个像冰窖一样的处所,而那些被押送来的叛卒正挤在角落里,面无神采地看着他。
如何把握此中的分寸,成了顾谦此时必必要面对的困难,毕竟他脑门上刻着徐派的字号,而许巡抚又跟徐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没有了,菜式很丰厚,替我感谢侍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