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供桌上摆满了各种东西,有半人多高的虎头人像、粗如手臂的蜡烛、大大小小的托盘和很多佛牌,另有很多我认不出来的东西。除了古巴徒弟和那年青女子,中间另有几名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都坐在中间低声扳谈。看到高雄来,此中两男人和他打号召,看来都熟谙。高雄表示我也坐下,悄悄地等着。
我取脱手机,开端给纹刺的场面录相。大抵过了十几分钟,纹刺结束,古巴徒弟又把左掌贴着女子纹刺处的皮肤,念诵经咒三五分钟。我看到那女子被纹刺的处所甚么图案也没有,只要微微红肿。这时,中间的一名年青男人从供桌上拿起小碗,内里装着玄色液体,像墨汁。古巴徒弟用手蘸着这些液体,渐渐涂在女子的纹刺处,来回涂抹几次,纹刺处开端呈现色彩,从鲜红到深红。
“要照片干啥?”我摇点头表示没有。
次日凌晨,我俩在楼下吃过早餐,不得不说,泰国菜的正餐和海鲜都很棒,但早餐就不可了,没甚么特性,像鸡蛋粥、冬阴功汤粉和奶茶这些,我感觉还不如中国的小笼包和油条豆腐脑。高雄开着车从曼谷解缆,先向北驶到一个叫大城的处所,再折向东北来到沙拉武里。我手里拿着泰国舆图,用红笔在上面标注出每次路过和达到的地区。
“那可不可,那客户非找我退钱不成,她是我初中同窗。”我赶紧说。
高雄说:“徒弟想看看,他能从照片中看出此人有多大福报,是否合适佩带胡蝶牌。”我赶紧给张娜打电话,她却没接,只好发短信畴昔,让她把本身的照片发到我的QQ邮箱,因为她的手机必定也只是本地通,没法发到外洋的号码,而国际周游太贵,我也不想在泰国利用海内的手机号。
没两分钟,我用手机登岸QQ邮箱,当时的手机只是塞班或者JAVA体系,上彀远没有现在的智妙手机这么便利,屏幕又小,打字也吃力。好不轻易进入邮箱,看到真有新邮件,内容是:“为甚么要照片?”我气得够呛,从速答复说了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