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得早呗!”曹端也是大包小包,满脸嘚瑟地答道:“这就叫夙起的鸟儿有虫吃!”
“感谢!”江水源耸耸肩,看来这个即兴演出的机遇既是达成合约的嘉奖之一,也是《耕耘》杂志推出本身的序幕演出,底子没法回绝。
“真的假的?”曹端和岳文静都是惊奇不定,仿佛不能设想他们四人同时有某种奇特的爱好。
“也好,”这个时候段毋齐飞确切很忙,没时候陪着江水源在办公室里胡扯:“对了,等会儿你将作为获奖代表发言,但愿你趁着现在有空多筹办一会儿。不过也不要紧,归正你插手过全省的辩论赛,这类临场无主题发言必定不在话下。”
岳文静则是一脸痛恨:“我说我如何得不到大奖,本来大奖都让你们理科生得了!话说你们有事没事能不能用心研讨你们的物理、化学、生物?实在闲得慌,捣鼓捣鼓数学也行啊!干吗老抢我们理科生的地盘?就不能给我们留条活路?”
“……但要说这一届最优良的选手,我感觉非经世大学从属淮安府中学的江水源同窗莫属。他参赛时的作品是诗歌,在复赛时则选用了小说和戏剧,体裁跨度之大已然令人叹为观止,同时他也是新观点作文大赛设立以来少有的能在赛场上完成两篇作品的选手,并且每篇都达到同龄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他说话之洗练、构思之奇妙、情节之盘曲、布局之创新,更是令评委们拍案叫绝。他的统统参赛作品会鄙人一期的《耕耘》杂志上刊出,信赖大师在读完以后必定和我最后的感慨一样:一颗文学新星正在冉冉升起!”
江水源鄙夷地看着曹端:“你脑洞能开得再大点不?淮安孙氏向来以理工传家,谁听过他们家有人弃理从文,来插手过新观点作文大赛?”
没体例,得一等奖能够获得保送名牌大学的资格。而得二等奖只能在高考时加10分,真可谓一步生、一步死,由不得他们不严峻。当然也有一些心大的二货,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大牌子前摆出各种妖娆的姿式自拍,以此证明“我来过,我瞥见,我征服”。
“可你就是学理的啊!”岳文静小声改正道。
江水源没好气地答道:“当然是假的!实在他们都是被我的才调所佩服,那天我随便在他们面前赋诗几首,然后掉几句书袋,他们便面色惨白腿脚发软相顾大惊自愧不如心悦诚服纳头便拜。就这么简朴!”
起首是杂志社社长毋齐飞致辞,感激天下五万多名参赛者的热忱参与,以及在场两百多名复赛者不远千里万里的来到沪上参赛,并密意回想起以往历届获奖者所获得光辉成绩。很多初度参赛者听得津津有味,曹端、岳文静和江水源却面面相觑:这不就是那天用饭时他在桌上说的那些么?
岳文静红着脸解释道:“我是想看看下午的时候有没有机遇……当然,我晓得本身一等奖必定没戏。名牌大学是绝对不会要我这类渣渣的,乃至能不能得二等奖都是疑问,可我传闻郭四明筹算创办一本新杂志,现在正要招募写手,就想尝尝有没有能够给他们写稿子。如何说来沪上一趟,总要尽能够给本身争夺个机遇吧?”
“切!”
毋齐飞乜了江水源一眼:“江同窗,要不要到我办公室坐坐,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