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讨逆将军董袭,那个敢上前与某一战?”董袭身长八尺,面庞粗暴,留有络腮胡,手中长刀亦稀有十斤之众,刀刃在阳光下,寒光闪闪,眼中更是精光闪动不休。
“唰。”刘奇猛地举起了右臂长枪。“此战,吾军必胜。”
耒水江面不宽,但江水亦很湍急,从北地而来的雄师,在歙县城外停下,两千精骑于侧翼勒马持枪,严阵以待。
他们身后,数万山越精兵,手拿弓箭的占有三成摆布,余下,大多都拿着长矛、长枪等兵器。
刘奇乘骑着白马,身上甲胄穿戴整齐,缓缓参军阵中走出。
劈面,乱糟糟的山越雄师当中,散开几条小径,乘骑着战马的十几名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羽冠的头领各自来到军阵最前线。
“伐鼓。”跟着刘奇一声令下,那悬于军阵中的数十面大鼓一起被敲响。
“主公,机不成失,趁元朝将军阵前斩将,大涨吾军士气之时,报命令全军反击。”徐庶在身侧朝着刘奇拱手一拜。
劈面的山越头领固然神采还沉浸在之前董袭阵前斩杀祖氏盗窟头领祖安的神威一幕中,目睹着汉军将至,他们也只能带着各自麾下人马杀出。
两军交击,最火线的徐晃所部兵马,刀盾兵挡住了一波、两波、乃至三波的兵器,在乘骑着豺狼的山越人的打击下,在他们跳过刀盾兵落到人后之时,也扛不住了。
“咚咚咚咚咚……”麋集的战鼓声,如同吼怒的长江水,亦有万马奔腾之势,久经疆场之士,听到此鼓声,早已是热血彭湃,战意升腾。
董袭嘲笑一声,策顿时前之际,在两马交叉之时,身形避开这一刺的同时,长刀自下往上,刀光一晃,竟是直接一刀削飞了马首。
玄月下旬,潜入山林的军队连续回归,近八万山越之民被掳掠,余下的山越族人,大多都会聚在丹阳和会稽、豫章二郡交界的歙县。
乱军当中,刘奇长枪连点,他常日里在措置政务之际,亦未曾落下晨练,现在有着数百亲卫庇护,带着剑术高深的徐庶,身后竖起一面足稀有丈高的大旗,在这混乱的疆场上,极其夺目。
很多人赤着上身,下半身也只是用布料和兽皮缠了一圈,皮肤黑里带黄。
董袭的虎贲营,由刘奇亲卫长刘5、刘三二人领受,两人乘骑着战马,一左一右,如同并驱的两匹宝马良驹,为刘奇和徐庶这一面中军大旗,斥隧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