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高瞻远瞩,某,不如也。”
“我当即传书我父,上表天子,加封二位为校尉。”
蒋钦和周泰互换了一个眼神,倒是蒋钦笑道,“那鄱阳贼帅彭烨,与我二人了解,其麾下头子,也大多是我二人旧识,主公,不若我二人主动登门投奔,里应外合之下,可顺势大破贼军。”
后者微微点头,“此去以后,二位将军可多加联络昔日旧友,我军中尚缺将校,只要他们至心投奔,皆可成为我等袍泽,只要未曾背负性命,犯法作奸,我军皆可宽弘大量,赦免其罪。”
而纵观刘奇麾下,只死伤了近千人罢了。
严畯坐在原地朝着刘奇拱手一拜,“少将军,昨日柴桑来报,袁术麾下大将张勋,已经连夺城外两座大寨,且昨日与柴桑驻军苦战数个时候,各有伤亡,夜里来报之际,袁术麾下部将梁刚,已率所部兵马与其合兵一处。”
两人伴随在刘奇身边,镇静地看着摆布亲卫奉上来的甲胄,蒋钦拱手答道:“我等皆是九江、庐江、豫章人士,长年在鄱阳、彭泽一代纵横,所部满是精干,些许老幼,此番已经护送各自家老回到客籍,我等只率麾下精干前来投奔主公。”
“主公无需多虑,我二人初入军中,主公便推心置腹,以校尉之位相待,我二人初至,寸功未立,军中怕是多有说词。”
“多谢主公。”两人当即再拜。
次日一早,刘奇便点齐麾下兵马,留下一名军侯领五百人镇守此地,并且看押袁军俘虏,其他兵马,总计八千余众,径直北上前去彭泽。
“谢主公。”
鄱阳城内,刘奇上座主位,现在豫章太守朱皓已经降了刘繇,这豫章全郡现已全数归入刘繇麾下。
“曼才过分自谦,上阵杀敌,你不如我,倘若兴国安邦,我却拍马莫及。”
“还请主公答应我二人前去贼匪军中策应。”
刘奇双眉微皱,“如此以来,你二人岂不是会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人在江湖飘,讲究的都是一个义字,汉初的游侠和这江南的水贼山越都是一样,没有信义,在这些处所,底子就没法保存。
“那日你二人派人传讯,回寨内将妇孺老弱全数带出安设,可本日我见,随军当中,并无一名妇孺,这是为何?”
刘奇满脸猜疑,“豫章之兵,甲于扬州,柴桑县兵便稀有千之众,朱太守既统军三万,为何止步不前?”
“周泰(蒋钦)从今今后,愿投入将军帐下,鞍前马后,万死不辞。”两人屈膝下跪,身后船上,黑压压跪倒了一排,细数之下,他们此番带来的部众,竟有上千人之多,此中满是精干。
“嗯。”
“不错。”
刘奇可不想因为这件小事,为这两人背上骂名。
“主公,某周泰来也。”当船只靠近,周泰那粗暴的大嗓门便隔河响起。
刘奇几次思虑几番,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侧一向沉默寡言的步鸷。
严畯微微一愣,“少将军莫不想先退较弱一起兵马?”
“无妨,吾父已令麾下部将于麋、陈横二将率兵八千,星夜驰援豫章,三日以内必至,到时,我可令他们二人进军彭泽侧翼,一则能够帮手剿除鄱阳贼帅彭烨所部,二则能够震慑长江对岸袁术所部。”
“主公,此番前来,倒是听闻主公已是率军在那鄱阳城外大败袁将李丰,此行北上,主公但是为彭泽得救?”
“多谢少将军。”
“快些请起。”刘奇笑着将两人扶起,“此后,你二人,便各自组建一营兵马,于我军中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