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可知,吾军车船规格?”
“不过,必战,卑贱倒对吾军海军信心实足。”
吕蒙顿时会心,“汝言下之意,吾军以海军共同陆上兵马,两面夹攻,让守军措不及防?”
儒生微微一笑,“吾军海军,若正面与其决斗,当有五成概率取胜,若能以陆路施以压迫,则可添上几成胜算。”
“刘表已于三日前率军赶至江陵,他到达江陵以后,第一道军令便是让王威率五千兵马渡江驰援孱陵,现在正在与武陵太守杜伯持对峙的蔡瑁军兵力已近三万。”武陵,吕蒙中军大帐,刚从秣陵而来的州门生,现在已是吕蒙帐下参军。
吕蒙微微抬手,“持续。”
“蔡瑁海军可有动静?”吕蒙耐着性子问道。
吕蒙微微点头,“汝吾所见略同,吾已增派一营兵马巡夜,马队标兵派出二十里外,必不会有失。”
吕蒙面前一亮,“汝有何高见,直言无妨。”
“持续吧。”吕蒙天然也喜人奖饰,但大战期近,贰心中还是有着沉闷。
“卑贱猜想,他们将海军战船集合在南岸,便是钓饵,白日里,敌军有不下十座浮桥来回运送伤兵和粮草辎重,足以对付自如。”
儒生松了一口气,“如此,吾军无忧矣,不过将军还需增派军士加强巡查,一个日夜已过,杜伯持多数已降刘表,如果蔡瑁趁机夜袭,吾军必会措手不及。”
“看来,汝在那方山书院,但也听了很多讲课,这是哪位传授之言?水镜先生?黄先生?亦或者汝家叔父?”
儒生微微点头,“吴侯曾多次交战,常常派人前去,都未曾寻得他之踪迹,此人,现在,偶然退隐。”
儒生苦笑着摇了点头,“此为《兵法新编》,乃吴侯亲手所著。”
“这几日蔡瑁将海军战船集合于南岸,有三千军士驻守,每日以战船来往于长江水道,来回运送伤员和粮草辎重。”
儒生微微点头,“这几日江面晨时虽有雾气满盈,却无大雾,此计却需天时天时人和,若主公不至,吾等在此商讨亦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