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蒙固然年幼,却深得练兵之法,统领全军,亦如臂指,不成小觑矣。”刘备身侧,一名中年文士抬手一辑道。
闻言,立于刘备左边那长髯红脸大汉双目一眯,一股杀气升腾,反观右边那黑脸男人,更是破口痛骂,“兄长,不若让俺前去取这小儿性命。”
一行人在临时搭建的营帐内翻身上马,连续走进中军大帐。
“吾主乃是汉室贵胄,亦是天子亲封扬州刺史,节制扬州六郡,这寿春一城,附属扬州之地,使君既是有天子谕令,亦有光复寿春之权,但吕蒙领命而来,乃是领受寿春,倘若吾主未至,有人擅闯此城,休怪蒙麾下这些儿郎兵器无礼。”
“将军便是吕子明罢。”刘备见对方面色不善,在顿时拱手一拜道。
他看了一眼下首的徐庶,“元直,当真被汝猜中,那曹孟德现在率军攻打徐州,偶然与吾江东军开战,却命一无关紧急之辈,进兵寿春,便是想,以刘备与周瑜互为犄角,御敌于淮水以南。”
“别的,刘玄德,欲求见主公。”
刘备眯眼深思,“昔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孙文台攻汜水,进洛阳,若非袁术困其粮草,所建之功,当于诸侯之上矣。”
“三将军勿恼,雍敢问主公,那孙策勇武如何?”
“恰是。”
“多谢使君深明大义。”吕蒙目光扫了一眼那黑脸男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全军听令,于此处安营。”
“简中郎何必涨别人士气,弱自家威风,俺观那吕蒙小儿,四肢有力,技艺平常,俺一矛下去,便可捅他几个洞穴。”
刘奇双眉微皱,“刘备见吾?所为何事?”
同一时候,一匹快马行至成德城内,快步突入县衙。
“如此,孙策既为刘奇所败,且单身难以杀出重围,江东军,亦非平常之辈矣。”孙乾接过话来道。
“如此,吾军当撤兵与否?”坐在劈面的关羽再次出世道。
“其麾下勇将,硕果仅存者多矣,孙策既有乃父之勇,怕亦是万人敌矣。”
“坐观其成?”刘备双眉微皱,“如果吾军出师北上,攻伐吕奉先,吴侯刘奇,乃是吕布之婿,岂能不出兵互助?”
“当涂另有孙氏旧部,主公北上之际,不若派公祐前去拜见。”
“庐江、九江二郡新定,北有曹操派大将于淮水沿岸相胁,东有当涂周瑜陈兵以待,西有江夏黄祖虎视眈眈,江东军,于淮南交战,亦有月余,粮草重负,怕难复兴兵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