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尊者一样用极其赏识的眼神看着方昱。
觉行美满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美满即止，即非无量。
不过方昱没再开口，北海神秀，沙天香，猿空，猪鬣，另有柳清凰纷繁残存辩论，记名门生也都各抒己见，氛围热烈。
“统统众生皆自空寂，至心无始，本来自性清净。”
“这个题目不如由我答复。”方昱见北海神秀答不上来，笑着开口：“论佛经，长辈研讨极少，小故事倒听过几个。
“好一个【论事非论心，论心非论事】，既如此我要问方小施主，若万事皆在一念间，那修真经，参佛法，求真道，又是修的甚么，参的甚么，求的甚么。”
鸠摩罗什代为答复：“方小施主觉醒的是‘净琉璃菩萨身’，此身与‘药师菩萨净琉璃焰’有异曲同工之妙。方小施主用肉身渡劫，体格已靠近体修，现在再觉醒净琉璃菩萨身，便是与真正体修比，也不逞多让，乃至方小施主更胜一筹。”
胡海尊者开口。
若佛有量，即非阿弥陀佛。
方昱道：“所谓真经，就是能够达到寂空涅碦的究竟法门，可悟不成修。
鸠摩罗什笑道。
空中忽有佛光垂落，照亮人间，浓雾渐消，方昱发明还是身处大禅寺，正在莲花法台上与众尊者论佛。
他就像是从实在天下，进入虚幻，又回到实在。
巴丹尊者听方昱说完，先是暴露惊诧之色，旋即眼神变得赏识，浅笑点头：“阿弥陀佛，方小施主高见。”
梵圣尊者双手合十，大声唱喏：“真如佛性，非是凡形，烦恼尘垢，本来无相，岂可将质碍水洗有为身。”
“恰好用心时，恰好偶然用，偶然恰好用，常用恰好无。”
“佛讲一个‘缘’字，强求不得。”
在场这么多人，另有北海神秀与沙天香两位佛门转世者都没有顿悟，恰好方昱聊了几句就顿悟，谁还敢否定他天赋逆天？
鸠摩罗什开口：“阿弥陀佛，众生身中有金刚佛，如同日轮，体明美满，泛博无边。只为五阴重云覆，如瓶内灯光，不能闪现。
过后有船客问他，身为削发人开杀戒，不怕入天国么？
那僧笑而答曰：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
宝光大尊者：“本日开坛便是缘。”
佛法无量即觉行无量，无圆无不圆，无满无不满，亦无是名究竟美满。佛言‘开光’，非人给佛开光，而是佛给人高兴灵之光，心灵之光一开，便是佛。”
若奉告船客，两边起抵触必有无辜者死伤。若不奉告，便是眼睁睁看着船客被害。和尚终究挑选本身脱手，将船老迈杀了。
有方昱觉醒做榜样，谁都不甘掉队。
听到鸠摩罗什的话，世人才明白，方昱这是顿悟九识之一的‘身识’。
一时候，统统大禅寺尊者都跟方昱论佛，在众尊者辩论声中，方昱垂垂感受堕入一种奥妙境地，仿佛分开大禅寺，来到一片虚幻天下。
印象较深是僧与船的故事。
善与恶不在事，而在心，如鄙谚说‘但行功德莫问出息’，如同凡俗常言‘淫字论事非论心，论心千古无完人。孝字论心非论事，论事万年无孝子’。”
水晶琉璃般的身材状况，持续约莫三十秒，而后归于普通，方昱展开眼，看着大禅寺群僧，起家揖礼道：“门生方昱，多谢诸位前辈开悟。”
方小施主不愧佛性深厚。
蝼蛄尊者开口。
丹增尊者道。
“方小施主方才说过，佛乃觉性，这是你本身顿悟的。”
宝光大尊者也笑起来：“统统偶然无住着，世出世法莫不皆尔。道贵偶然，禅绝名理健忘泯绝，乃可趣向回光内烛，脱体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