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些黄鳝和泥鳅我全要了。”一个膘肥体厚的中年,豪气实足的说道。
把虾网内里的泥鳅黄鳝,倒进放在田坎上的塑料箱里,又将田螺、龙虾、鲫鱼等,全数倒回田里,换上一些饵料,向前走了几步,再把虾网放在田里。
丢掉手里的烟头,王泽天把虾网叠好捆上,然后装进竹篓里,以后一手提着一个竹篓,来到第一次下网的处所,开端新一轮装饵下网。
翻开虾网尾部的绳索,提起虾网一倒,一条条又长又大的黄鳝,一条条筷子那样长的泥鳅......都被他倒进塑料箱当中。
回到石屋睡了一觉,傍晚之时,他又拿着塑料箱,带上充足的饵料,再次前去下了虾网的田边,拉起绳索收网,一个个虾网里又装了很多泥鳅、黄鳝、鲫鱼和龙虾。
这一天,他以五十块一斤的代价,把两千多斤黄鳝,全数卖给一个鱼贩,次日,他又以三十五块一斤的代价,把两千多斤泥鳅,卖给别的一个鱼贩。
第二天凌晨,卖掉一百多斤黄鳝和一百多斤泥鳅,他赚了一万三千五。
“这些田里的黄鳝泥鳅从未有人抓过,才导致它们众多成灾,用不了多久,田里的黄鳝和泥鳅,就会越来越少,到当时,一个虾网顶多也就几条!”
把车停在路边,翻开后备箱,抱出两个塑料筐,摆好电子秤,拿出一叠塑料袋,随后他大声呼喊道:“正宗的野生大黄鳝,一斤只卖五十,正宗的野生泥鳅......!”
“河里的黄鳝泥鳅比田里多了很多,黄鳝泥鳅加起来,起码也有两千多斤。”
次日凌晨,贰心胸等候的赶往河边,一百个虾网内里的黄鳝和泥鳅,比白日还要多上很多,足有三千多斤,两次下网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就弄到了五千多斤黄鳝泥鳅。
城管早上八点钟上班,不到上班时候,街上很难见到城管。
“我要这条,给我称一下。”一其中年男人伸手指向最大的那一条黄鳝。
石屋寝室内里的东西,已被换成全新的床垫、被子、床单、被套、枕甲等,再也没有昔日那种发霉的气味,独一的缺点就是,通风采光口还没有装上玻璃。
第四天凌晨,他赚了一万两千三。
......
“两斤七两,收你一百五。”王泽天抓起黄鳝称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卡里有三百六十多万了,王家村的那些水田,都被我帮衬了一遍,第二次下网,每天的收成能够只要之前的几分之一,要不要换个处所?”
坐在驾驶室,开着越野车朝选定的小镇驶去,心中一动,电子秤和塑料袋呈现在副驾驶上,十几分钟后,他来到小镇的菜市场门口。
“离渝都另有三百多千米,卡上的那四百多万看似颇多,但离让父母他们过上敷裕的糊口,还差了很多,这年初买房买车起码也要几十万。”
“二弟三弟都还没有结婚,父母的压力还很大,我又不能把卡里的几百万,直接送给父母他们,我得先弄个财产,再想体例帮助父母他们!”
黄鳝和泥鳅喜幸亏夜里出来捕食,当然,白日也能用饵料把泥鳅黄鳝引出来。
丢掉死掉的、不要的东西,重新装上饵料,换个位置下网,拖起另一个虾网,取出内里的黄鳝泥鳅,倒掉那些鱼虾......
是以,王泽天打算六点前达到市场,城管上班前收摊闪人,每个小镇只去一次,他非常必定的以为,如许发卖黄鳝泥鳅,几近不会招来甚么费事。
一百个虾网内里的黄鳝和泥鳅,加起来足有一千四百多斤,此中黄鳝有九百多斤,泥鳅有五百多斤,如此庞大的收成,让王泽天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