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寝室内里的东西,已被换成全新的床垫、被子、床单、被套、枕甲等,再也没有昔日那种发霉的气味,独一的缺点就是,通风采光口还没有装上玻璃。
丢掉死掉的、不要的东西,重新装上饵料,换个位置下网,拖起另一个虾网,取出内里的黄鳝泥鳅,倒掉那些鱼虾......
是以,王泽天打算六点前达到市场,城管上班前收摊闪人,每个小镇只去一次,他非常必定的以为,如许发卖黄鳝泥鳅,几近不会招来甚么费事。
“小兄弟,这些黄鳝和泥鳅我全要了。”一个膘肥体厚的中年,豪气实足的说道。
第二天凌晨,卖掉一百多斤黄鳝和一百多斤泥鳅,他赚了一万三千五。
这年代,都会打算越来越标准,城管的本质也越来越高,街道两边摆摊的征象越来越少,忙着赢利回家的王泽天,如何能够去租个摊位卖黄鳝泥鳅?
“还是批发来钱快,每天下两次网,黄鳝泥鳅加起来,能够弄到两千斤摆布,也只要批发给鱼贩,才气消化每天抓到的那些黄鳝和泥鳅。”
短短的十几天时候,全部王家村的水田,又被他扫荡了一遍,银行卡上的钱,从三百六十几万,一起飙升到四百三十几万。
抱起一个塑料箱,利用位面光门回到越野车上,将其放在后备箱里,然后又把另一个塑料箱,从石屋抱到越野车的后备箱里。
半个小时后,王泽天驾车拜别,分开小镇后不久,他把几张名片丢进渣滓桶,用手机看了看舆图,设置好导航线路后,他开车朝另一个小镇驶去。
把车停在路边,翻开后备箱,抱出两个塑料筐,摆好电子秤,拿出一叠塑料袋,随后他大声呼喊道:“正宗的野生大黄鳝,一斤只卖五十,正宗的野生泥鳅......!”
“离渝都另有三百多千米,卡上的那四百多万看似颇多,但离让父母他们过上敷裕的糊口,还差了很多,这年初买房买车起码也要几十万。”
取出虾网里的泥鳅和黄鳝,倒掉鲫鱼、田螺、龙虾等,重新装上一些饵料,换一个位置放好虾网,一百个虾网统共收成一千多斤泥鳅黄鳝。
这一天,他以五十块一斤的代价,把两千多斤黄鳝,全数卖给一个鱼贩,次日,他又以三十五块一斤的代价,把两千多斤泥鳅,卖给别的一个鱼贩。
把虾网内里的泥鳅黄鳝,倒进放在田坎上的塑料箱里,又将田螺、龙虾、鲫鱼等,全数倒回田里,换上一些饵料,向前走了几步,再把虾网放在田里。
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全数搞定,一百个虾网统共弄到八百多斤黄鳝和泥鳅,吃了一顿营养丰富的黄鳝大餐,练了一阵蛮荒诀,以后沐浴睡觉。
“刘老板,做人要刻薄,如许的好东西,你们福临酒楼还想独占不成?”
“两斤七两,收你一百五。”王泽天抓起黄鳝称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