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儿双唇白,退开了一步,手中长剑“呛啷”一声掉落在地,朝玄女道:“女人把稳!”才对云兮道:“感谢你了,我……我没事。”
云兮听了她的娇呼,这才回过甚来,何如相去甚远,欲要相救,却已不能。
唐子妻甫地将掌力一卸,击在绿油油的浅草之上,立时将无数株小草连根卷起,敢情她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掌,竟尔有开碑烈石之力。
唐子妻听她口出大言,顿时怒不成遏,喝道:“小妮子好狂的口气!”
玄女往前走出一步,挡在蓁儿面前,开口淡淡隧道:“**教中的四大使者,有‘风悲’之称的唐子妻,也不是浪得浮名之辈。”
五爪提起,当头插下去。
云兮心底一沉,忙将眼睛别将畴昔,不忍看她香消玉殒,口中直呼:“停止!停止!”到了这节骨眼,却那里能够停止?
顷刻间,倏尔黑影一晃,蓁儿后背平空伸出一只蒲荑般的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唐子妻的手腕切去。
她与“天煞”元贞、“地哭”苻帝喾【注:帝喾是三皇五帝之一,喾的读音为“库”,第四声】、“云泣”何所似并称为庐山汉阳峰的“六合风云、煞哭哀号”四使,按理说来,武功还要在何所似之上。
蓁儿见怔怔的,更加作羞,问道:“你如何……如何不罢休?”云兮“哎呀”一声,唯唯道:“抱愧得很……我……我……我失礼了……你……你肩膀受伤了,坐下安息安息吧,先不要轻举妄动。”将她悄悄放坐在地上。
一触及她纤纤细腰,只觉柔嫩如水,随即暗香扑鼻,一时候,胸中热气往上直冲,竟是不能自已。
唐子妻道:“你不让开,便休怪我对你不住了。”空着的别的一只手的中指与拇指一屈,往剑身上弹去。
这时候,忽听得玄女冷冷隧道:“你伤了我家蓁儿的肩膀,须得以一条臂膀来赔,你是自行了断呢,还是要我脱手?”
说完这话,俄然下身有力,双膝一软,便要跌倒。敢情唐子妻在她肩头的这一抓,竟已致她成了重伤。
蓁儿断交隧道:“不让!”唐子妻怒由心生,喝道:“滚蛋!”
蓁儿心机一动,趁着她喝人起火之际,忽地引剑疾上,直刺唐子妻左肩“缺盆穴”。
时处深夜,庐山汉阳峰上吹来习习夜风,她顶风练功,越练越是顺手,到得厥后,吹来之风仿佛为之止息,本身与六合仿佛融为一体,回屋以后,如有所思,闭关三月,终究研出这一套“风悲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