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驴刚才一番挣扎,头顶金冠早已落地,这时死里逃生,把头冒死往道人怀里蹭,亲热非常。道人抚摩毛驴脑袋,笑道:“这可多谢了。少爷把我这头驴张狂的脾气给治好了,真是驯驴有方。”
二人这一参战,分担了三人很多压力,战局情势顿时逆转。宋锴见天降强助,又惊又喜,大声叫道:“苏女人,陆道兄,多谢你们...啊呦!”这一用心,发髻被金钹削去。
道人将毛驴放下,浑若无事,拍了拍毛驴脑袋,笑道:“你可瞧见了吗?你戴了官帽本身对劲洋洋,人家可还是把你当作驴子啊。”宋玉笙也瞧出这道人身负绝顶武功,不肯与他胶葛,与三人上马拜别。
苏婉灵见摩诃萨左掌金光模糊,晓得他要趁虚动手,飘身而上,花瓣化作一柄长剑,直刺摩诃萨咽喉。摩诃萨发展三步,挥掌与苏婉灵打斗起来。
将动未动之际,二人肩头被人拍了一下,转头一看,恰是那肮脏道人。道人瞪着二人,低声道:“你们不要命啦?那摩诃萨是明王宗宗主的三大亲传弟子之一,他是仙位气力,又有那么多部下互助,你们俩再加上那四个娃娃,也不是他们的敌手啊!”
那道人尚未答话,便听得高尧冷冷说道:“你这驴子恁多弊端,少爷替你宰了它如何!”长剑出鞘,直刺毛驴。毛驴莫说被拴在柱子上,便是行动自在,又怎能避开高家少主这极快的一刺?“恩昂恩昂”地叫着,四蹄乱踏。
陆小远和苏婉灵听他说着经验官兵时利用的各种手腕,想到众官兵狼狈逃窜的模样,大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