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竹挥刀挡开,落在地上,与萧晏晏斗了起来。广竹所修的真气侧重火灵,被冰灵功法禁止,每一次兵刃订交,都不由自主的打个暗斗。
张恒摇了点头,道:“三位大师,鄙人若要活命,何必跟她对峙到这步地步?”
广竹戒刀往上一挡,“啷当”一声,半截戒刀落地,跟着一股锋锐无匹的剑气怒劈而下,广竹感到一阵彻骨的酷寒,经脉周转不灵,被寒冰剑气震得呕出一口鲜血。
张恒道:“你们认定她是妖女,要来杀她,那是正道中人的职责,倒也罢了。可这位广竹大师对她苦苦相逼,还要毁她面貌,却有些欺人太过了。”
兵刃交击和脚步挪移的声音接连不断,只听得萧晏晏轻松地说道:“我没事,这和尚也不过如此,他一定博得了我。”
张恒岂能不知她在安抚本身,急道:“萧女人,你快返来,让我来跟他打过!”萧晏晏却不答复。
广柏走上前来,一挺戒刀,喝道:“小子,你真要跟这邪教妖女同流合污?你师父乃是天下闻名的正道高人,你和妖女死在我等手中,岂不是坏了你师父的名声,坏了帝会派名声?”
萧晏晏伸手摸了摸鬓角,一块光秃秃的头皮露了出来。女子最看重的便是本身的面貌,萧晏晏对本身的仙颜更是视如生命,现在被广竹破相,心中的难过懊丧是不必提了。
广松道:“玉公子?你是帝会派门人,如何跟邪教妖女混在一起,与五宗同道作对?”
广柏淡淡道:“邪教妖魔对于正道武人,都是无所不消其极,正道武人碰到邪教妖孽,何必在乎手腕?”
二僧同时大喝一声,飞身而起,伏魔短杵和戒刀气劲分散出去,将张恒和萧晏晏覆盖此中。
张恒模糊听到她抽泣的声音,问道:“萧女人,你如何了?”
但他生性勇悍,碰到波折,反而精力陡涨,吸一口气,真气流转更加畅旺,也不顾招式,一刀一刀的硬砍硬劈。
事已至此,也不能再坦白,张恒取下脸部遮挡,说道:“三位大师,鄙人是帝会派张恒。”三僧听到玉公子的名头,无不大惊。
广松喘了几口粗气,问道:“你、你这是甚么剑法?帝会派剑法当中没有这一招。”
张恒叹道:“此时现在,鄙人只求无愧于心,是非功过,本就难以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