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郡主坐在一旁,面带笑容地看着祖孙俩腻歪,过了一会,晏老夫人才想起她来,“你没事,就回院子去吧,留潇潇在这里陪我。”
英国公夫人拍开她的手,“说话就说话,别脱手动脚,都弄痛潇潇了。”
“那你跟我们说说吧。”晏芗笑道。
“你这丫头,得了好,还卖乖。”南平郡主伸手戳了戳她的大脑门。
等这对父女说完私房话,晏四爷抱着女儿,跟希世珍宝似的将她送去了西跨院,哄她睡着后,叮咛婢女好好服侍,这才回正院找娇妻,一夜恩爱。
晏萩抬眸看了她一眼,答道:“是啊,是很热烈。”
“有想爹爹,可想可想了。”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娇声道。
晏萩滚进她的怀里,笑嘻嘻隧道:“不累,祖母,太子妃舅母让人做了枇杷膏给我喝,跟家里吃的那种不一样,甜滋滋的,没有药味,我让甘草去要了方剂,家里做,祖父祖母,大师一起吃。”
晏芗不知晏萩所想,见她盯着本身,皱眉问道:“你那是甚么眼神?”
“嗯”晏萩点头,这不是废话吗?那是太子妃的生辰,不说百官到齐,那也是顶级权贵堆积啊。
“去了很多人吧?”晏芗持续问道。
晏萩数来数去,也没数到晏芗想听的人,晏芗心中有些不耐,状似偶然地随口问道:“太孙没有去给太子妃祝寿吗?”
姐妹俩又闲话了几句,英国公夫人原想留mm和外甥女儿吃晚餐,南平郡主拒了,“出来一天了,该归去了,老太太那边惦记取呢,还是改天再来叨扰姐姐。”
“该我了该我了。”晏荭拿着白珠子,去弹射桌上的绿珠子。
次日天光大亮,晏萩还是起来去正院见母亲,然后随母亲去春晖堂给老夫人存候,吃过早餐后,跟三房的十一堂姐晏苔、五房的十三堂妹晏荭,坐在炕上玩弹珠子。
“六姐姐,你要有甚么想晓得的,就去问我母亲吧,我年纪小,不管事呢。”晏萩垂首持续打弹珠,不再理睬晏芗,但愿她的猜想是错的。祖父虽是太傅,可晏芗只是庶出的嫡出,攀附不起太孙。晏芗如果想以侍妾的身份进太孙府,祖父祖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英国公夫人只得送母女俩出去,回到家中,先去春晖堂见晏老夫人。到了春晖堂,甘草将晏萩抱过门槛,晏萩迈着小短腿,直奔晏老夫人而去,“祖母。”
听完晏萩的话,英国公夫人伸手将她搂入怀里,笑道:“明天可真是辛苦潇潇了,让你表哥去买糖水给你喝。”公然不就近打仗,就不会晓得这些女人的小弊端。
晏萩留在春晖堂,等晏太傅返来,又陪着祖父祖母吃了晚餐,才让婢女抱着她回四房的正院。晏四爷刚将小儿子打发去了外院,凑到娇妻跟前,亲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多亲热,就听到内里的声响,晓得女儿返来了,只能讪讪地松开手。
晏芗目光带着几分炙热地看着她,可晏萩去打弹珠了,没瞧见;晏芗恨恨地咬了咬牙,问道:“太孙送给太子妃的寿礼是甚么?”
晏芗脸上笑容淡了,装甚么胡涂啊?这病秧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如何不去死啊?强忍着怨气,指导她,“就说你在那看到了甚么人?做了甚么呀?”
晏芗那敢到南平郡主面前去,轻哼一声,拂袖而去,她得去闺学读书。晏府对男孩的教诲很正视,女孩一样严格。男孩七岁到族学读书,九岁考去内里的书院,女孩则是七岁进闺学,要读到订婚之火线可。
炕桌已挪开,中间放着弹珠子用的桌子,三姐妹各占有一方,晏苔俯下身子,眯着一只眼,对准前面的红色珠子,将手中的白珠子用力弹出,将那颗红珠子撞进了中间的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