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到了。”外头传来青山的声音。
男人抬手,掐住那点白玉耳垂,将珍珠耳珰嵌出来。
徐玠侧眸,看向站在户牖处的斐济和苏芩,声音略衰老的从里头传出来道:“老夫晓得苏三女人要问甚么,此事恕老夫无可奉告。”
“世子爷可贵过来。”
男人单手取下那只珍珠耳珰托在掌心,拿到苏芩面前,面无神采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怖。
她将本身左耳上的那只珍珠耳珰取了下去,拿在手里,放到男人耳畔处,隔空比划了半日,然后谨慎翼翼的上手,捏着他的耳垂点了点。
若说苏芩是那国色天香的牡丹,那这徐女人就是天山上的白莲。
男人点头,声音清楚,透着疏离,“安好。”
苏芩捂嘴偷笑。
苏芩斜睨人一眼,“我就是怕疼,你皮糙肉厚的,你不怕,关我甚么事。”
春潮烟雨,细润如酥,声音缥缈,如那被风吹散的绵雨,透着幽幽情思。
雨斜斜的落,被风吹得歪扭,将南书院前那大片泪竹打的更加翠绿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