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离庄内有必然间隔,且设有结界。
上前将几人扶起,淡笑道:“几位保护凤家辛苦了。”
“这一次,皇兄恐难如愿了。”
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担忧。
看着柴秋容望向她时通俗的眼眸,徐菲儿便垂了低头。
“且她在君后跟前立过誓,我也无需再有所顾忌了。”
只是听闻已经好久未有人来此,她心机微动,韩知夏要学习禁术,必然不会不过来,莫非此处,她还别的弄了一条通道?
“皇兄还想要重蹈当年的复辙吗?”
少见他用这般口气与本身说话,宸奕凝剑眉微拢,眸光中也多了几分冷锐。
宸奕玄过了宫门,远远地看到凉亭中闲适抿茶的秦飞烟,冷酷的眸子微沉,朝前踏出几步。
只是那笑,却如何看都不怀美意。
秦飞烟眼睑微垂,起家错开眼,声音清冷疏离:“能有何添的,都依他的来吧。”
便命人布了茶,坐在宫中的凉亭中等着他的到来。
苍梧轻笑,扫了眼他们身后那片浓烈的林子,双眸微眯。
谁知现在韩知夏竟落得如此地步,比起当初对于秦雨潞,她的手腕还要狠辣数倍。
声音冲动地跪地施礼:“见过少主!”
现在话说至此,宸奕凝也不再多言,只留他自行定夺。
苍梧心底划过暖意,眼里终究染上了几分暖意。
“皇兄早已晓得她的身份了?”他合上奏折,俄然抬眸对上他的兄长。
“燕妃之前来找朕,让朕下旨受权她彻查凤家禁地一事。”宸奕凝从龙椅上起家,缓缓道。
闻言宸奕凝眉头皱得更紧,见他如此断交,似是下定了莫大的决计,才开口道:“后日便是燕妃的回门之日,朕该筹办些甚么礼品?”
宸奕玄对他拱了拱手,退下后便径直往云鸾殿的方向拜别。
当初在落魂丛林时,她便该发觉她不是好惹的,只是此人行事乖张,又老是不着调,让人总感觉,她不会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
看着那悬浮于她手心,透着稠密生命力的玉牌,那几人眼眶一湿,刹时丢了兵器。
那人额上出了一层虚汗,更是下认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猛地咽了下口水道:“凤……凤灵少主不是已经陨落了吗……你……你如何会……我警告你!不给冒充我们少主!”
忽听人传报说宗亲王来了,还愣了一下。
“王爷是在担忧何事?”她眸光微闪,摸索着开口,“灵儿并非笨拙贪婪之人,她查此事,定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以王爷的性子,此事本该上报皇上,可王爷却瞒了下来。王爷对凤家的保护之心,飞烟与苍梧非常感念。”
“王爷请坐。”他方踏入凉亭,秦飞烟身边的宫女便行了礼,为他布坐。
他的神情还是安静,只是那蹙起的眉头却明示着他的内心,并不似表面那般安静。
若非身份特别之人,不成等闲靠近。
又被身边俄然呈现的肖志所吓到,一时候都握紧了手中的剑,警悟地盯着几人。
“她若未几此一举,朕还真的一定能够肯定,她便是那已经死去的凤苍梧。”
不过想来也是,只要对凤家绝对忠心之人,才会用尽尽力来庇护禁地。
这般的刻毒无情,却又谈笑自如,也唯有她能够把握。
“没有人奉告你们,见了庄首要施礼吗?”苍梧浅浅扬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是苍梧让我请的。”秦飞烟放下茶盏,眼睑微垂,神情不明。
见她如此豁然自如,宸奕玄心中庞大,一时坐在凳上,沉吟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