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悬浮于她手心,透着稠密生命力的玉牌,那几人眼眶一湿,刹时丢了兵器。
他是多么地冷酷和不近情面,世人皆知。
“东西都已为你筹办安妥,一个时候后便解缆。”宸奕凝冷锐的眸子微眯,落在他身上,悄悄打量着他的神情。
他眉头越蹙越紧,终因而将头一瞥,沉声道:“临行前,臣弟可否去见一见燕妃娘娘?”
宸奕玄皱着眉头:“那道彻查禁地的旨意但是娘娘请的?”
“以王爷的性子,此事本该上报皇上,可王爷却瞒了下来。王爷对凤家的保护之心,飞烟与苍梧非常感念。”
“真聪明。”苍梧笑着一声夸奖,冲那人扬了扬下巴,“既是认出了我,为何还不让开?”
宸奕玄深深望向他的兄长,他眼神安然,卸去了帝王的严肃,仿若又回到了畴前二人身为皇子时的景象。
远远地看着她同柴秋容联袂上了马车,跟着步队缓缓消逝在视野内。
便命人布了茶,坐在宫中的凉亭中等着他的到来。
宸奕玄被召进宫中,见过宸奕凝,便冷了脸。
“没有人奉告你们,见了庄首要施礼吗?”苍梧浅浅扬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宸奕玄闻言抬眸,眼中竟带了几分痛苦的挣扎之色,看得秦飞烟一怔。
而与此同时,凤仁庄那边,苍梧措置了韩知夏等人,便来到禁地。
那人额上出了一层虚汗,更是下认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猛地咽了下口水道:“凤……凤灵少主不是已经陨落了吗……你……你如何会……我警告你!不给冒充我们少主!”
“是苍梧让我请的。”秦飞烟放下茶盏,眼睑微垂,神情不明。
宸奕玄手心一紧,那道关于东海战事的奏折便在他掌心被扯破,刹时化成了碎片。
宸奕凝眸子狠狠一闪,盯着他沉吟了半晌,才语速极慢的开口:“她在云鸾殿中。”
看出他分歧以往的忧愁,秦飞烟略觉不解,不由深深看了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