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下就差未几了。”面对已经捧着脸,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的李铁柱,梅长峰一边点头说,一边俄然回身一剑,把长剑刺进了已经昏倒的孩童后背。
不过,来人并未答复他的题目,而是一边轻拭去那乌黑色颀长软剑上的血迹,一边冷酷的说:“如果,你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成为第三具尸身,就乖乖跟我走。”
不过,他还没走出几步,就见到一个身影,缓缓从院子和前屋相连的小门,迈步走了出去。
“你,你是甚么人?”跟着那人逼近,李铁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有点惊骇的问。像他们这些靠技术混口饭吃的浅显老百姓,本能的对这些武林中人有着一些害怕,特别是此次的来人一看就晓得并非善类。
就在李铁柱渐渐上前几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梅长峰就俄然脱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双颊,左转右转的玩弄着他的脸,口中还喃喃有词:“像,真像,只是,如果仅仅如许,还是太轻易被认出来。”
“老板,老板娘,你…你们如何了?”望着躺在地上,至死都瞪着双眼的牛老板佳耦,李铁柱惊怒交集的冲着黑衣人喊:“你为甚么要杀他们。”
说着,又一片银芒闪起,在李铁柱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梅长峰生生刺瞎了他的左眼,还在他的整张脸上,划出了七八道深深的血痕,让他完整的脸孔全非。
“放心,我只是打晕了他,以免他碍我的事。”梅长峰冷冷说完,又对着李铁柱招招手:“你过来。”
不过,坚信本身没听错的李铁柱,觉得是店里进贼了,和牛老板佳耦说了一声后,就顺手抓起院子里的柴刀,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向前屋。
“好,只要你放了孩子。”李铁柱一咬牙,承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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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对李铁柱的斥责,梅长峰并不觉得然,乃至还非常理所当然的说:“不取信誉总比后患无穷好,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今后你也会懂的,并且也会这么做。”
月光照在他的剑上,剑光又反射到他斗笠下暴露一半的脸上,令他的笑容显得更加冰冷森寒。
毕竟,他们开的是铁匠铺,固然常日里大多都只是帮人打造些镰刀锄甲等器具,但是,却也偶有一些来让他们打造长剑大刀的江湖中人。
可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年仅六七岁的孩童,揉着惺忪的就寝,从牛老板佳耦的卧房中走了出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爹,娘,你们在哪?如何那么吵啊?”
“那你到底想要甚么?”李铁柱现在仿佛已经健忘了惊骇,仍然嘶吼着问。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躺在地上,早已经没了生息的本身双亲,站在那楞了一会后,就大声哭喊着扑了上去:“爹,娘,你们如何了?”
“很简朴,我要你跟我走,并且今后统统都听我的安排。”梅长峰冷声答复。
在他话音刚落,就看到梅长峰腰间剑鞘横扫,一下砍在孩子的后颈。只闻声“噗”的一声,还在痛苦的孩童,回声倒在了他双亲逐步冰冷的尸身上。
固然,这对佳耦常日里有点刻薄,对李铁柱也不算很好。但是,他们是李铁柱父母因瘟疫过世后,独一肯收留他的人。在李铁柱内心,对于两人的感激,远胜于抱怨。现在见两人无端惨死,又岂会不怒?
只是,即便他喊得那么大声,乃至连刚睡下的牛老板一家,都被他轰动,纷繁披上外衫,走出房来扣问环境。可前屋那边却毫无动静。就仿佛刚才的响动底子没产生,只是李铁柱本身听错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