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是打晕了他,以免他碍我的事。”梅长峰冷冷说完,又对着李铁柱招招手:“你过来。”
可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年仅六七岁的孩童,揉着惺忪的就寝,从牛老板佳耦的卧房中走了出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爹,娘,你们在哪?如何那么吵啊?”
“嗯,这下就差未几了。”面对已经捧着脸,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的李铁柱,梅长峰一边点头说,一边俄然回身一剑,把长剑刺进了已经昏倒的孩童后背。
固然,这对佳耦常日里有点刻薄,对李铁柱也不算很好。但是,他们是李铁柱父母因瘟疫过世后,独一肯收留他的人。在李铁柱内心,对于两人的感激,远胜于抱怨。现在见两人无端惨死,又岂会不怒?
“你,你是甚么人?”跟着那人逼近,李铁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有点惊骇的问。像他们这些靠技术混口饭吃的浅显老百姓,本能的对这些武林中人有着一些害怕,特别是此次的来人一看就晓得并非善类。
但是,他还没跑出两步,就见到梅长峰身形一动,手中还未归鞘的长剑,如同一条银色的毒蛇普通,直直的刺向孩童的后背。
“你个牲口,他还是孩子,快停止啊!”见此景象,李铁柱目眦欲裂,吼怒着冲上去就想帮孩子挡下这一剑。
“好,只要你放了孩子。”李铁柱一咬牙,承诺了下来。
月光照在他的剑上,剑光又反射到他斗笠下暴露一半的脸上,令他的笑容显得更加冰冷森寒。
说着,又一片银芒闪起,在李铁柱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梅长峰生生刺瞎了他的左眼,还在他的整张脸上,划出了七八道深深的血痕,让他完整的脸孔全非。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躺在地上,早已经没了生息的本身双亲,站在那楞了一会后,就大声哭喊着扑了上去:“爹,娘,你们如何了?”
只见此人头戴斗笠,前沿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披着一件广大的灰色大氅,让人辨不出身形,只能看出他的身高和身材魁伟的李铁柱比拟,也不遑多让。特别是那柄斜跨在此人腰间的长剑,固然并未出鞘,但却已经足以让李铁柱和牛老板一家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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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确切是为了钱,不过,你觉得我是谁?会看上这小小铁匠铺的一点存银?”梅长峰嘲笑着说。
“你…”
就紧接着看到银芒一闪,站在李铁柱身后的牛老板佳耦俩,便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脖子上逐步闪现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明显就在刚才那眨眼之间,来人已经一剑杀了这对不幸的铁匠佳耦。
本来,因为院内过于喧华,本已经熟睡的牛老板佳耦的儿子,竟然被吵醒本身出来了。
毕竟,他们开的是铁匠铺,固然常日里大多都只是帮人打造些镰刀锄甲等器具,但是,却也偶有一些来让他们打造长剑大刀的江湖中人。
“很简朴,我要你跟我走,并且今后统统都听我的安排。”梅长峰冷声答复。
“你,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跟你走的。”幼年浮滑的李铁柱,还是有些血性的,直着脖子说。
不过,他还没走出几步,就见到一个身影,缓缓从院子和前屋相连的小门,迈步走了出去。
“老板,老板娘,你…你们如何了?”望着躺在地上,至死都瞪着双眼的牛老板佳耦,李铁柱惊怒交集的冲着黑衣人喊:“你为甚么要杀他们。”
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扔在他身边的地上说:“这是金疮药,涂脸上吧,你另有效,可不能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