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只见此人头戴斗笠,前沿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披着一件广大的灰色大氅,让人辨不出身形,只能看出他的身高和身材魁伟的李铁柱比拟,也不遑多让。特别是那柄斜跨在此人腰间的长剑,固然并未出鞘,但却已经足以让李铁柱和牛老板一家胆战心惊。
“你到底要如何样?要钱吗?铺子里另有些存银,我现在就给你去取来,只要你放太小老板,他还是个孩子。”李铁柱被梅长峰气得满脸通红,但是投鼠忌器,却又不敢再有任何妄动,只能对着对方,安息底里的嘶吼。
“好,只要你放了孩子。”李铁柱一咬牙,承诺了下来。
但是,当时还身无半点武功的李铁柱,又如何能够反对得了梅长峰?即便冒死的冲上去,却也只是被梅长峰简朴的一脚又踢了归去。
就在李铁柱渐渐上前几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梅长峰就俄然脱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双颊,左转右转的玩弄着他的脸,口中还喃喃有词:“像,真像,只是,如果仅仅如许,还是太轻易被认出来。”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躺在地上,早已经没了生息的本身双亲,站在那楞了一会后,就大声哭喊着扑了上去:“爹,娘,你们如何了?”
“你,你是甚么人?”跟着那人逼近,李铁柱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有点惊骇的问。像他们这些靠技术混口饭吃的浅显老百姓,本能的对这些武林中人有着一些害怕,特别是此次的来人一看就晓得并非善类。
固然,这对佳耦常日里有点刻薄,对李铁柱也不算很好。但是,他们是李铁柱父母因瘟疫过世后,独一肯收留他的人。在李铁柱内心,对于两人的感激,远胜于抱怨。现在见两人无端惨死,又岂会不怒?
“老板,老板娘,你…你们如何了?”望着躺在地上,至死都瞪着双眼的牛老板佳耦,李铁柱惊怒交集的冲着黑衣人喊:“你为甚么要杀他们。”
“那你到底想要甚么?”李铁柱现在仿佛已经健忘了惊骇,仍然嘶吼着问。
不过,他还没走出几步,就见到一个身影,缓缓从院子和前屋相连的小门,迈步走了出去。
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扔在他身边的地上说:“这是金疮药,涂脸上吧,你另有效,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本来,因为院内过于喧华,本已经熟睡的牛老板佳耦的儿子,竟然被吵醒本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