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依你看,这灵音寺,白、史、封、雷四家,以及天威镖局,是如何回事”
“小儿痴顽,虽将家传刀法练得一二分,资质却平平,恐不能胜任,亦不能服众,盟仆人选,必然要从长计议。”
酒酣菜冷,杯盘狼籍,这场拂尘宴结束以后,世人都各自回堆栈歇息。
“唉,若不是岫儿天生内力完善,空有武功招数,却不能修炼心法……”秦风一脸凝重,转头看了看秦远岫,他倒是一脸淡然模样,对他爹笑了笑:
“莫非是天一教所为”陆大友迷惑道。
而在百里以外的姑苏聚贤庄,只留有下人仆人看家护院,其他人等均随秦家父子临时逗留在浙江宁波府。
“他当然不怕,他只怕白望川连梦里也不找他!”
他生了火,从河里捕来几条鱼,烤熟了狼吞虎咽,直到被鱼刺卡住,干呕出声,才倚在破庙墙角,缓缓闭上眼。
“父亲何必在乎,我天生不爱练武,能帮大哥便好。”
“不,不会是他!你忘了白家,江南白家,凌九重怎会对白家动手屠灭满门,白望川是白家独子……”
这江湖上有两种人,非常少见,实乃惯例。一种人天生只能练心法,练至化境,内功强大非常,却练不得一招一式,另有一种人,空有招式,入迷入化却毫无内力。
做了决定,修缘略微放心,将地上铺好干稻草,蜷着身子睡下了。
“凌九重这个大魔头,恐怕早已疯颠,你忘了,当年他力战武林各派,也只是为了逼白家交出白望川的遗骸。江南四大师与灵音寺合手对于他一个,伤亡惨痛也未让他到手。当年另有秦山老爷子主持大局,各门各派妙手浩繁,这十多年,老的老,死的死,如何比得了当初。凌九重恐怕先节制了白家,将白望川的骨灰运出,再命人一把火烧了‘白、史、封、雷’四家,天衣无缝,莫非他还怕白望川变成厉鬼胶葛他不成”
陆大友点头称是,脸上俄然现出惊骇奇特的神采:
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本该是江湖上一大盛事,但一个月前灵音寺及“白、史、封、雷”四家被灭,民气惶惑,至武林大会开端,又有少林、武当、青铜、峨眉等大派缺席,只余江南聚贤庄与丐帮、华山派、崆峒派等尚在,稍撑场面罢了。
当今武林,平辈中人,只要秦风有资格站出来发言,他早半个月来到宁波府,先替史老爷子措置了身后事,随即又去了“白、封、雷”三家,一一寻觅蛛丝马迹。
下山以后天已黑个完整,修缘无处可去,身上既无川资也无干粮,只得找了一间破庙,暂住一晚。
眼看武林大会期近,秦风也□乏术,只得回宁波府办理统统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