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邺城固然重农,却并不轻商,不但为浅显百姓的农作缔造杰出前提,又为贩子大开商路,一时之间邺城车水马龙,人们擦肩接踵,其繁华程度可比南边重城!
苏乙缓缓道:“夏兄既能寻到我,那定然是令尊之事,固然我二人早已商定,要为令尊治病,但那日你们来寻我之时,倒是大家神采皆有沉重,可见局势非常告急,而令尊久病床前,即便夏兄心忧父亲伤势,也定不会如此心急如焚。但依我之想,应是令尊伤势复发,景象严峻,倒是不想令尊已经拜别。”
夏川曾言,只在褚光家中借宿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向其此行,褚光记在心中,也是早早便便来到偏房以外,悄悄扣了扣房门,说道:“三位兄弟可曾起家?”
夏川面色为沉道:“倒是要向苏兄道明,我父伤势固然临时压抑,但前次听闻苏兄一番言语,心下非常担忧,但火线战事未了,倒是兼顾乏术。随后便收到舍妹家书,这才晓得我父已经离家而去。此事倒是夏川存了私心,便是想在寻到父亲以后,立即将其伤势稳定,除了我父病根,这才将苏兄带来。但夏川晓得,此次寻觅恐并非易事,倒是扳连苏兄驰驱劳累。”
而后,三人再未作逗留,翻身上马朝着火线而去,几个呼吸之间,三人背影便消逝在褚光视野以内。
褚光赶快拜谢,心中也是对苏乙充满感激。褚光之妻拿着一包裹走上前来对着三人道:“这是妾身昨夜做的一些吃食,供三位叔叔途中充饥,还望莫要推让。”夏川拱手道:“多谢嫂嫂。”
褚光感慨道:“某家倒是着了相,空长兄弟几岁!这便有劳兄弟了。”苏乙点了点头,细心查探了褚光的伤势,很久以后,苏乙点了点头,明显清楚褚光伤势的程度,说道:“虽说褚兄伤势并不严峻,但却伤了肝脏,需得一暖和药物,食之半月便可稳定伤势。我此时刚好有一包调配好的草药,褚兄可先行服之,再去镇上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