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本来觉得本身能撑到回家,可半路上靠着熟谙的肩膀,听着欢畅的小曲,她忍了好久的委曲终究忍不住一股脑地冲上了脑海,她一把扑进顾屿的怀里,清冷的表象扯开,像个受了委曲的小女人,抱着能为她遮风挡雨,为她顶天登时的兄长,抽抽泣噎地哭了起来。
一时被顾屿的平静压抑住了气势,瑞王停了一刻才反应过来,他并不信赖顾屿能查到甚么首位,更何况一个闺阁里的少女,岂是他说见就能见的,只是这话确切掐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不得失慎重了起来。
陈若弱愣了一下,见顾凝哭着点头,也跟着摇了点头,道:“手腕上竖着的伤口,上深下浅,内侧略弯,是用心要他杀的,这是受了多少委曲……”
顾凝面庞清冷,对这些人明里暗里的保卫视若无睹,张姑姑端来了茶水滴心生果,她也不看一眼,只是靠着陈若弱坐着,偶尔开口说几句话,视野大半都是落在湖面上的。
隔着水边,倒是阴凉了很多,陈若弱有想问顾凝的伤势,可见周遭的人都没甚么反应,连顾凝本身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顿时熄了火,不大安闲地坐着,俄然见岸边上走来了一行人,她才又欢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