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主,阿康固然境地不如,但也知这些禁卫,单单挑出一个,都能让三流之人闻风丧胆,我和啸劫大哥,逃无朝气,还请总舵主不要执迷,白费我与啸劫大哥的性命。”阿康道。
但见他们行动划一,毫不拖泥带水,数百人好像一人,方才三人扳谈,众禁卫亦是置若罔闻,连脸上的神采,都未有涓滴窜改,这等精兵,天下寥寥无几。
“阿哥,啸劫平生从未求人,但本日,啸劫求阿哥先行拜别。”袁啸劫上前一步,拉住萧谙的手道。
萧谙背负双手,傲然环顾四周,这傲慢的谈吐一出,不但鳌拜面色乌青,就连那些身经百战的八旗禁卫,都是瞳孔微微一缩,他们鲜血浇筑的刚毅心房,稍稍有些惊慌。
“哪有那么轻易。”萧谙面色淡淡的点头道。二人闻言,心中蓦地一颤,再相望时,面色已如死灰。
鳌拜神采变了几变,“那是因为你们汉人,抱着天朝上国的好笑思惟,骨子里充满了令人不屑的自大,不砍上几刀不会诚恳,而现在,你们汉人还不是乖乖就范?称道我大清神文圣武?由此可见,汉人天生就是该受上族奴役的种族。”
“唯我中原一枝独秀,傲立人间巍然不倒,泱泱中华万古长存,天朝上国岂是虚言?”
“大清自是彼苍之子,得气运出世,和你们岂能相提并论?”鳌拜道。“哈哈,无根无源之蛮夷,我本就不该这么问,因为你也答复不出来,若我汉人是杂种,那你们这群蛮夷,估计是哪个野猴子乱搞一通,搞出来的野种。”萧谙大笑道。身后袁啸劫两人亦跟着嘲笑不已。
“汉人,前次让你跑了,现在,还不是乖乖落到我手心?擒了你以后,汉人贱民,也不会像只蚂蚱普通,每天在老夫面前蹦跶。”鳌拜抚掌大笑道。
“鳌拜,为何不说话?无话可说?让我来奉告你,蛮夷的了局!前有炎黄斩蚩尤,后有秦汉击匈奴,五胡禽兽掀血雨,十六国后汉未消,远的不提,就说元朝,跟人家比拟,你们这些小蛮夷,实在纤细,成果呢?汉人一个乞丐,就成了大事。”
鳌拜面色规复如常,望着萧谙紧皱的眉头,心中大畅。“一个伪‘汉人’,一个杂交种,在此大放厥词,真是笑死老夫也!”鳌拜哈哈大笑,很多禁卫不由为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