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间,聚义厅外有一男人左顾右盼,身形肥大,眼中透着一股机警劲,这男人巡查半晌见四下无人,脚尖轻点,地上没涓滴灰尘溅起,那男人却如燕般跃起老高,半空中,那男人手指向聚义厅房檐一搭,身子轻扭,半点响动未曾闻声,这男人竟就翻上墙头,躺在了聚义厅的屋顶之上。
徐隐心中忽喜,手中有牌就代表平空多了很多手腕,暗想:“如果这徐家五虎相互争斗起来,最后杀个片甲不留,不知结果如何,但现下不用心急,且待机会成熟,再做决计。”骄阳当空,晒得徐隐满头大汗,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开口道:“徐首级,不知此去徐家村另有多远路程?”
陈达单膝跪地,脖颈驾着徐隐手中钢刀,但脾气还是暴烈如火,怒喝道:“鼠辈唬我不成?便将爷爷宰了,爷爷算你是条男人!”
那文士闻言摆手笑道:“诸位有所不知,西夏约有十八万兵马,我大宋有兵甲三十余万,辽国亦有兵马近二十万,他西夏北抗辽国,南御大宋,尚要保持各地的常备,兵力以捉襟见肘,可用之兵想来不过万余,若我等拉起大旗,于太原府一带叛逆,助大宋抵当外虏,再徐行生长,定可成绩一番奇迹。”
徐家五兄弟面色不善,皆都阴沉个脸,拱手也不言语,缓缓退出聚义厅中,见五兄弟退去,徐隐也跟着徐家五虎出了聚义厅,方到门口处,徐隐扭头对大当家樊宇使了个眼色,再不言语。
这番推理有理有据,层次清楚,庞信轻点了点头,忽的大笑道:“中间莫不是那位智杀李申的神机智囊朱武?久闻大名,有失远迎啦,哈哈。”那文人轻摇羽扇,嘴角吟吟一笑,轻声道:“庞二当家过誉啦,恰是鄙人。”朱武轻笑,抬手扶起大腿有伤的跳涧虎陈达。
山道之上,徐隐跟着徐家五虎去往徐家庄,观风岭沿途关隘尽皆放行,徐家五虎打马在前,徐隐步行在后,脑中传来体系提示音:“恭喜宿主获得根本牌,【无懈可击】其感化为,临时性使敌手打击手腕无效,或减弱能力,恭喜宿主获得根本牌。【借刀杀人】一样牌不反复讲授。”
见几人走出门去,厅中那中年文士轻叹口气,扭头看向樊宇等人道:“此番我来,特邀诸位做宗大买卖,这徐家五兄弟走了也好,做此事不怕人少,唯恐民气不齐,此番方可与诸位共商大事。”中年文士面不改色,对世人抬头而视,手中轻摇羽扇显得极其出尘。
徐璜得了徐隐这员虎将心中恰是欣喜,摆手笑道:“徐兄弟放心,不过另有二十几里的路程,如果徐兄弟乘马,用不上一个时候,便能到徐家村,可兄弟是步行,估计还要一两个时候,就到了。”徐家五虎撤除徐璜外,表情都极其阴沉,徐囚皱着眉头,嘴中不断嘟囔道:“他花蛇寨欺人太过,他日定要灭了花蛇寨,特别是那陈达,定要剥皮抽筋!”
金鬃狮子樊宇樊大当家听出了徐隐话中之意,心想:“本日不管如何,也要将我这位兄弟放下山去,决计不能让杨春再做禁止。”樊宇略一咬牙,如金丝般的狮鬃髯毛立如铁针,虎目一瞪,起家道:“好,将徐家五兄弟,和三当家放下山去!任何人不成禁止。”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虽说大当家樊宇脾气鲁莽,但却不是憨傻之人,心知此中短长,莫说是辽国与西夏两家,便只西夏一家就足有十余万兵马,戋戋观风岭与花蛇寨,两家兵马汇在一起才不过数千,又怎敢蹚如此的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