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笑得前仰后合,乃至眼角都有泪花,这一样是笑出来的。
“年青人就是轻易高傲骄傲,看不清本身与别人的间隔,最后只能摔跟头。”有一名中年儒修摇摆纸扇,在装模作样地指导。
以中年文士为首,在场一百八十位凉荒儒修齐齐对着唐风哈腰施礼。
首句一出,那位中年儒修便面前一亮,仅是这第一句,便闪现出大师风采,比起沈临那一篇的首句要高超一些。
沈临见势不好,赶快将场中话题引开,不然等唐风获得这群儒修的承认,那他之前的尽力就都白搭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一个身负如此大名誉的人,竟然被一个素以纨绔著称的少年郎鄙夷,这的确就是人间最好笑的笑话。
“凉荒一向被人讽刺为蛮夷之地,文脉衰颓,你们生在凉荒,我为你们的不幸感到哀思;但既然已经是凉荒人,却奴颜傲骨至此,那就只要为你们的不争感到气愤。”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没有考虑,他直接开口:“这一篇,名为《鹊桥仙・纤云弄巧》”
唐风话语铿锵,中气实足,冰冷的目光扫视畴昔,没有一个凉荒儒修敢与他对视,皆有愧色。
“如何?刚才说的话,现在就不认账了?”沈临在讽刺,如果唐风现在分开,他会更欢畅,因为这比写不出好诗词要更丢脸。
凉荒的浩繁儒修也在等着看唐风的反应,如果唐风临阵脱逃或者写不出冷傲的词赋,那刚才的一番话也就没有了压服力。
“呵呵,世子殿下这番话倒是标致,可如许就能申明你的诗才比我强上万倍了吗?”
这个题目让沈临语塞,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那位中年儒修完整佩服,仅是这一首《鹊桥仙》的代价,便要比他这几十年写得统统诗词的代价还要高。
“比我强几万倍?”沈临不怒反笑,并且笑得很畅快,几近捧腹大笑。
并且,他直接脱手了,带着怒意,一巴掌就扇向了唐风的脑袋。
“世子殿下还是就此拜别吧,不然把稳才名尽毁。”有人皱眉,感觉唐风会让凉荒统统儒修丢脸。
“写不出好诗词,说再多标致话也是徒劳。”他在嘲笑,逼着唐风写诗,要让唐风在世人面前出丑。
但是,唐风无惧,这只是一个脉境五品的儒修,动用飞仙力以及皆字秘足以应对。
他目光冰寒,看着冲动的中年儒修,痛斥道:“身为凉荒儒修,却看不起我凉荒之人,反而对都城之人推许备至,真是天生一副仆从像!”
杯酒成诗?唐风的这句话引发哗然,因为这实在是放肆到了顶点,需知就是沈临之前做的《卜算子》也不是当场作的,而是早有筹办,现场作诗的难度实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