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内下人说常日里会清理水缸,可有藐小的羽毛难以发觉,便会有所疏漏,时隔一月,虽找不到直接证据,可我们走遍了全部园子,还是感觉樟木林便是江行遇害之地。”
程蕴之对此倒是既有信心,“这不难,最多一年工夫,必见初效。”
说着便到了内库门口,此处薄若幽和霍危楼皆来过数次,彼苍白日的,吴襄捧了一本书册,眼皮耷拉着,脑袋一垂一点垂的,就差昏睡畴昔了。
霍危楼对薄若幽道:“这些年请了很多名医太医入府,有些人只与母亲打个照面,便不得母亲喜好,若让这些人给母亲看病,极易惹得母亲病发,是以平常只让归澜过府。”
“可曾查出当年家班因何而散?”霍危楼问。
又等了半晌,方才比及程蕴之从内苑出来,见到霍危楼,程蕴之叹了口气,“公主殿下久病多年,现在身材极是孱羸,我本备了施针之法却不敢用,现在只能渐渐调度,免得过犹不及,调度个一年半载,看可否让她规复几分。”
到了衙门,孙钊见霍危楼同来,立即打起了精力,待问起百鸟园的案子,孙钊带着他们往内库去,“昨日返来,吴襄便带着两小我进了内库,说是在翻一出陈年旧案,翻了一早晨也没找到,本日还在看呢,只是他们都是些粗人,摸查拿人还可,看那些卷宗失实难堪他们了,衙门里文吏也未几……”
薄若幽点头, “这几日捕头派了很多人去摸查, 可到底过了很多年, 又不是甚么驰名誉的家班, 现在已难有消息了, 还要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