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黑虎与郑伦对战,还未曾探明郑伦真假就听郑伦鼻窍“哼”一声,顿时两道白光喷出,崇黑虎立时倒地,束手被擒,败的个稀里胡涂。
“本日的拜别,是为了今后的长相厮守。”每当想起媚儿说过的这句话,孤就痛的撕心裂肺。长相厮守,孤又何尝不想与媚儿你长相厮守?可天意如此,吾等蝼蚁安能做主。
这崇黑虎乃是崇侯虎亲弟,官拜曹州侯,生的是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戴九云烈焰飞兽冠,着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骑火眼金睛兽,用两柄湛金斧。
“你……”父王谛视孤很久,方才说道:“也罢,也罢,此事就说与你听,也好多一人参详。”接着父王这件事的启事,与本身的难堪尽数与孤说了个明白清楚。
苏护看罢手札痛哭流涕,将手札传于崇黑虎阅览,决意放了崇黑虎,而掉队女朝商赎罪。
苏全忠,崇侯虎均已被擒,散宜生这才前去崇营言说父王有一封手札要交予苏护。崇侯虎虽对父王不出兵互助非常气愤,然其弟身陷囹圄也只好忍气吞声,放开行营让散宜生进了冀州城。
头一战是前锋对阵,苏全忠轻而易举的就将梅武刺于马下,而后苏护雄师乘势而攻,杀的崇侯虎败退十里。
是的,崇黑虎也被苏护一方拿下了,而拿下他的人恰是先前提到的那一名冀州催粮官“郑伦”。其曾拜西昆仑度厄真报酬师,不但能差遣三千乌鸦兵,更有一窍中二气的本领,专吸人灵魂。
然,此乃纣王旨意,父王不过是一方伯侯,安能违背圣旨。父王一时候进退两难,只好与崇侯虎推说:“我先回西岐调兵,公领兵先行,届时合兵一处,共伐冀州。”
父王天然不敢抗旨,早在几日前,父王就给了散宜生一封手札命他去冀州亲身交到苏护手中。“你此去也毋须焦急,尽管游山玩水,悠哉慢行,牢记在苏全忠与崇黑虎被擒以后,方可奉上手札。”
“哈哈哈……幸得吾儿提示,此事已无烦忧。”父王豁然开畅,笑着说道:“吾等明日便出发回西岐。”
毕竟是重男轻女。妲己是苏护的掌上明珠,那苏全忠倒是苏家全数人的珍宝,为了苏全忠性命,妲己只能成为捐躯品。
“父王,此不过是天子爱美之心而起,只需献上妲己,此事便迎刃而解。孩儿传闻,妲己是个堪比九天玄女的美人,到时苏侯爷可就是皇亲国戚,贵不成言。”
话说崇侯虎一接圣旨就领兵五万,直奔冀州。苏护本是崇侯虎辖下一小诸侯,自是晓得崇侯虎多行不道,不带诉说两方就战了起来。
父王信中如此言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明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藏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末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欲进女王廷,实有叁利:女受宫帏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宫居国戚,食禄千锺,一利也。冀州水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叁军无殛毙之伤,叁利也。公若执迷,叁害日下至矣:冀州失守,宗庙无存,一害也。骨肉有灭族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叁害也。大丈夫当舍末节,而全大义,岂得效戋戋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君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讯断。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