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重男轻女。妲己是苏护的掌上明珠,那苏全忠倒是苏家全数人的珍宝,为了苏全忠性命,妲己只能成为捐躯品。
苏护看罢手札痛哭流涕,将手札传于崇黑虎阅览,决意放了崇黑虎,而掉队女朝商赎罪。
“这个锦囊送给你,就当是临别礼品了吧。”锦囊中没甚么贵重的东西,只写着一段话“若坏朝纲,必陷忠良”。
“这里毕竟是朝歌。”孤言道:“媚儿,旨意一下,我也不日就要分开朝歌,又要与你分离,我当真舍不得。”
苏全忠少年意气,不顾苏护劝止与崇黑虎对阵,如果单比技艺崇黑虎自是战不过苏全忠,岂料崇黑虎揭开背上红葫芦,放出一只铁嘴神鹰,那神鹰勇猛立时啄瞎了苏全忠胯下战马,战马吃痛挣扎、乱跳,跌了苏全忠一个金冠倒躅,铠甲离鞍,瞬即沦为崇营的阶下囚。
“孩儿听闻,苏护不但有女妲己,另有独子全忠。”听完孤言,父王当即面前一亮,不顾孤在此当即取出龟甲开端演算。
而此时,父王在做甚么?父王正悠哉悠哉地听着大哥操琴,猴儿唱曲,既不出兵,也不忧愁,仿佛纣王征讨旨意当中没有他普通。
父王信中如此言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明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藏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末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欲进女王廷,实有叁利:女受宫帏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宫居国戚,食禄千锺,一利也。冀州水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叁军无殛毙之伤,叁利也。公若执迷,叁害日下至矣:冀州失守,宗庙无存,一害也。骨肉有灭族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叁害也。大丈夫当舍末节,而全大义,岂得效戋戋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君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讯断。谨启。”
“父王,孩儿见父王笑容满面,不知孩儿能够为父王解忧?”
第二战,崇侯虎还没缓过劲来,苏护在夜里就带着精锐劫了崇侯虎营地,打的崇侯虎再退二十多里,逼他进了武岗镇。
“孩儿辞职,父王早些安息。”
来来来,且鼓起琴来,唱起曲来。涔涔涔,哈哈哈。
父王天然不敢抗旨,早在几日前,父王就给了散宜生一封手札命他去冀州亲身交到苏护手中。“你此去也毋须焦急,尽管游山玩水,悠哉慢行,牢记在苏全忠与崇黑虎被擒以后,方可奉上手札。”
崇黑虎与郑伦对战,还未曾探明郑伦真假就听郑伦鼻窍“哼”一声,顿时两道白光喷出,崇黑虎立时倒地,束手被擒,败的个稀里胡涂。
第三战,苏全忠早于武岗镇埋伏,待得崇侯虎进了埋伏圈,立时发难。这苏全忠也真是将门虎子,只一人就刺死了孙子羽,伤了崇应彪,吓跑了崇侯虎。
父王虽与苏护没多深的友情,却也素知苏护为人,知他决然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除非被逼无法,且这其中启事以父王演算之力,也能算的明显白白。为纣王一己私欲便出兵讨伐冀州,导致生灵涂炭,胜了不但无功还徒增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