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瞧,那上面现出字来了!”俄然有人指着燃烧的布帛,震声大喊道,语气中尽是诧异。
“可我们如何才气扳倒他们?听闻知府大人现在病重不起,想来极有能够也是被他们暗害了!……我们又被困在此处,底子没法前去府衙给知府大人报信!”
为首的哀鸿抹了把眼泪,神情决然,奋臂高呼道:“大师跟我走,我们先去擒住那些狗官!押他们去见知府大人!这是我们现在独一的活路了!”
净一乃玄一的师弟,虽名誉没法与玄一比拟,但辈分在此,亦被在场世人所佩服。
和尚们频频禁止,却都无济于事,寺院里很快就人满为患。如此之下,却仍有很多灾黎被挤在寺门外,只能伸长了脖子不断地探看,仿佛真的能窥测到天机普通。
混乱之下,那手中握着布帛的人被挤到了佛台旁,手中的布帛不慎被长明的烛火扑灭了一角!
佛台前站着的人,盯着那绢帛之上经了火烧以后,闪现出来的金黄字体,惊声念叨:“民气祸处,甚于天灾,此劫不破,百姓涂炭!”
“玄一大师向来慈悲为怀,心系百姓,旬日前还曾为我等讲法说经,又命寺中弟子下山布施!想来即便是坐化归去,必定也不忍心置我们于不顾啊!”哀鸿中,有一名带头的男人语气冲动地说道。
殿外的哀鸿早已心急如焚,听他们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你挤我推的,都要出去看。
见其上果然空缺一片,并无半点笔迹或是图案,世人七嘴八舌地会商了起来。
现在这最后的明灯也蓦地燃烧,于绝境中的哀鸿们而言,如同完整堕入了无边的暗中当中。
此时,几名哀鸿悄悄互换了一记眼神,遂都畴前殿退了出去,疾步分开寺院,一起朝着山下而去。
“不,自古以来,白便是死丧之意,玄一大师这是同意我们前去讨还公道,杀掉那些狗官!”
“没人能救得了我们了,我们唯有自救!”
四下群情纷繁。
“空缺便是无一物,玄一大师想让我们本身做主!”
无数哀鸿都迫不及待地拥戴。
“玄一大师此举定有深意,只是尚未被参透罢了!”
“是净一大师!”
关于这空缺绢帛中隐含的寄意,诸多说法不一,相差甚远,始终没有哪一种能获得统统人的认同。
“玄一大师之意是……如果不将那些贪赃枉法的狗官扳倒,我们便没有涓滴活路了!”
“如何会没有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