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解下对方腰间系着的蓝色刺绣布条,转而系在本身腰间。
张敬沉着脸,在心中忿忿隧道。
“大人,快顶不住了,他们就冲要出去了……趁着眼下他们人还不算多,我们还是快逃吧!”
“乡亲们,他早已被齐铭拉拢了!先杀了他,再冲进衙门,取狗官性命!”
人群中,俄然有人冲上前,怒声道:“怪不得你没死,本来你与那些狗官底子是一丘之貉!得亏我们还一向当你是个大善人……想来你不过是做戏罢了!当初那些护着你逃命的人呢?他们现在在哪儿?只怕是你勾搭齐铭,将他们十足给害死了吧!”
邱掌柜红着眼睛大声道。
为甚么只在心中吐槽呢,一则是嗓子疼的等闲说不出话来了,二来……他确切怕挨剁。
有昔日与之交好的哀鸿将他拉了下来。
几个翻墙出去的哀鸿摸进了厨房里,夺刀伤了两个婆子,婆子浑身是血地往外逃。
哀鸿赶紧道:“她一抬手,三宝他爹就倒下去了!”
这明显是他们的身份标记。
部分情感冲动的哀鸿不要命似得往前冲,但更多的哀鸿还是在一旁张望,神情虽一样气愤激昂,可手上尚且没有行动。
不过,方才阿谁一向不断说废话的人去那里了?
“他们倒先找上我们了!”
对牛操琴!
“……”
那哀鸿转头皱眉看着他,眼神中透着防备。
同一刻,柳黄县衙与元明县衙前,亦围满了哀鸿。
柳黄县衙外,一向说废话的张敬挤出了人群。
“不、不像……”报信的哀鸿仿佛不知该如何说,吭哧了半晌才道:“是两个小仙童一样的人物!”
“关头时候,还是蓁蓁给的药好使……”
“那你是如何独活下来的!”
衙门里的差役们死死地顶着门闩。
张敬趁机将人拉到了一旁的老柳树后。
……
秀才赶上兵,有理说不清!
衙役一刀刺伤了一名冲在最前头的哀鸿,可此举不但没起到震慑的结果,反而激愤了他们。
那人甩开了他的手,正要说话间,却浑身一软,神智散尽地倒在了地上。
“不不,他们另有很多侍从!最要紧的是,此中一个仙童会神通!”
“对对,就像是观音菩萨坐下的两个小仙童似得!”
张敬绕到人群后,拍了拍一名哀鸿的肩膀。
他们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