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宫这几天,除了见过太后和昭帝以外,也就在最后那天见过皇后和后宫几个妃子,厥后几天她留在寿安宫也只要她们去存候的时候打过照面。
翁贤妃细心看着她神情,见她眼神清澈不带半丝痛恨,提起翁清宁时也格外安静,这才信赖她是真的不在乎之前的事情了。
本身有了盼头,人也新鲜起来。
“我家娘娘晓得公主本日出宫,特地在玉溪宫里设了小宴想要请公主畴昔坐坐,还请公主赏面。”
太后这才高兴。
“本宫见他品性不错,家世也配得上你,便想与你说说。”
谢于归见她号召她入坐以后,就想要斟酒,她伸手一拒:“我之前受伤还没好全,太医说不能喝酒。”
“谁管他。”
翁贤妃早早就在殿内等着,瞧见锦思将人领返来赶紧就上前,“本宫这还担忧锦思这丫头请不来你这高朋呢,快出去。”
那宫人瞧见谢于归就赶紧施礼:“锦思见过永安公主。”
若非心中安然,她也不敢让她跟董恒见面,让谢家去查。
“这婚事便是他本身跟他母亲求的,只怕攀附不上永安公主,临阳郡主才进宫寻了本宫说和。”
那昌南伯府已经是极好的挑选,董恒又是至心喜好她。
谢于归神采暖和,却只是摇点头:“多谢贤妃娘娘美意,只是此事不消了。”
她手里提着的酒壶僵了下,赶紧放在一旁:“倒是本宫的错,都健忘你之前救陛下时受了伤不宜喝酒,你伤势如何了,可还要紧?”
圣旨下来后第二天,谢于归入宫谢恩。
翁贤妃听着锦思的话脸上乍青乍白,一时候的确出色极了。
谢于归发笑:“是我让他先将伤势养好,不过这么多天了,应当也快了。”
陈嬷嬷也没想到谢于归会直接回绝,见翁贤妃愤怒至极,她低声劝道:“算了娘娘,昌南伯府这事儿您本也不该掺合,何况永安公主现在深得圣宠,您也别为了这小事获咎了她。”
翁清宁和顾延胶葛到死,就是对谢家那小女人最好的酬谢。
陈嬷嬷赶紧扶着她,脸上也是震惊,“你说谁去谢家提亲了?”
“我跟他们二人的恩仇早就已经清理,她和相思伯的事情已经跟我无关,我也毫不会再因她而对您和翁家心有嫌隙。”
那董恒是好,昌南伯府也是极好的人家,可如果跟厉王府比起来算甚么?
谢于归倒没想到翁贤妃竟然是想要替她保媒,挑眉道:“娘娘说的是谁?”
魏嬷嬷跟在她身边笑容满面:“太后娘娘已经好久没这么高兴了,连与人说话时瞧着都精力,汪太医昨儿个来时说她身子有好转,连饭食都进的香了。”
翁贤妃觉得她有顾忌,顿时笑道:“如何不肯?”
玉溪宫在御花圃南侧,离寿安宫有些间隔,跟寿安宫的平静分歧,这边不但花团锦簇的,辟了一方小院子种着鲜花,还搭了个戏台子。
那桌上的菜色瞧着精美诱人,一旁的暖盅上连酒也温好了。
翁贤妃顿时道:“为甚么?那董恒真的是个好的。”
翁贤妃忍不住跟陈嬷嬷抱怨着,又想着该如何跟董家的人回话,过了一会儿,出去送谢于归的锦思就快步跑了出去,脸上像是因为跑得太快充满红晕。
她倒是没想到竟然另有人来出宫的路上堵她。
每日好好吃药好好进食,满心就惦记取要替谢于归主婚,让魏嬷嬷瞧着都欢乐。
谢于归说道:“还好,太医说再养些日子就没事了。”
有厉王上门求亲,那董恒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