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细水谣 > 第十三章 斥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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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徐婶,年近六旬,头发斑白,在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人真是心焦。

狄应还是淡如流水,不动声色,如同一名长袖善舞的名伶赶上了一个不懂风情的榆木,怎生舞腰,也得不来他的谛视,秦妈妈没了心气,也没了力量,便瘫倒一旁,不再言语。

“孺人不必客气,”,连欢仓促道,“夫人产后出血不止,得大夫看诊,病情略有减缓。本觉得就此好转,后无大碍。熟料今早景象突变,血势澎湃如滚浪,秦妈妈派院子里的金婆去延请府医,奴婢趁机说动金婆代领差使,以借机迟延。奴婢去时,夫人已成灰败必死之相,想着大夫晚来些,她便该魂归九天了。何如天不亡她・・・・・・”,说着甚是可惜地摇了点头,无法地望着萧孺人,眼中无声说,此事非我不尽责,全怪命数。

“孺人仁厚,不肯怪责奴婢。”,连欢躬身一拜,“可奴婢已奉孺报酬主,自当经心极力。”稍稍挪了几步,身子前倾,奥秘莫测地说道,“那婴儿生来诡异,两眼圆睁似有怨气未平,孺人没忘吧?”

因景况紧急,连欢当下便不再虚觉得蛇,瞟了瞟身后屋门大敞,屋外人际寥寥,抬高声音道,“孺人还记得前夕之事?”

竹林幽深,促织偶啼,米粒大小的黑虫穿越其间,行迹不定。

他当即摆手推让,“行‘三安’者唯陛下一人,本官不过马前卒而。”,向来不留一丁半点的嚼口,到处美满方是他的处世之道。

连欢不急着辩白,反而更加高深地说道,“另有一事,青澜院高低无人不知,可就因谁都晓得,便没人多想。自打夫人有孕以来,常常整夜恶梦,纵是白天入眠,亦不堪其扰。”,说着,就看萧孺人意兴阑珊,急口道,“奴婢本也觉着此乃平常小事,上至天孙下至黎庶,哪个不做梦。可有一日凌晨,世人未醒,奴婢在屋外洒扫,忽闻夫人一阵高喊,口中直叫‘是你该死,是你该死,胆敢抢我儿世子之位,是你该死・・・・・・’,随后轰动了侍夜的丫环,奴婢就避开了。这几日一合计,深思着莫不是府里哪个被夫人暗害的庶子庶女盘桓不去,趁机报仇来了?”

他刚从徐管家处返来,府医诊过脉,傻坐了半晌,愣是没说出个以是然来,让人急得跳脚。

书房内,狄应端坐长案后,摩挲着湖绿扳指,脸上神情莫测。

窗外竹林清幽,风声飒飒,裹挟着怡人的竹香钻入窗内,沁得一室妙不成言。

连续几声,萧孺人缓过神来,欲盖弥彰地淡然笑了笑,“许是女人听岔了也说不定。”

“孺人――”,连欢赶快唤道。

齐越缩头缩脑地抄手回到门下,使了眼色,让替职的下人分开,看了看紧闭的门扉,吁了口气,挺直腰躯,如平常般木头人似的站着。

这是如何了?平素深沉似海的将军这几日老是喜怒无常。

秦妈妈跪坐得身子麻了半边,想动又不敢动时,就闻声狄应问道,“那秋孺人又是如何回事?”

秦妈妈本性急直,但好歹也在深府高门呆了十几年,机巧心机还是有的。

为人当知恩图报,齐越至心实意盼着他安然无恙。

“一个志气高,一个一时打动,就全赖旁人的不是,你怎不说一个气度狭小容不下妾室,一个眼界低窄管到了本将军的后院!”,狄应像被戳中了死穴,突然发怒,惊得秦妈妈余悸未平蓄势又起。

秦妈妈自知此事压不垮秋云水,弄不好被她倒打一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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