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姐儿想了想,不筹办和吕仲之硬杠,只小声抽泣道:“王姨娘肚里的孩子非论是男是女,都是我们的弟妹,我怎会不珍惜?可女儿只怕王氏这般风格,将来如果生出的弟弟mm也跟着学了,可不是糟糕?如果罚她一罚,使她谦逊一些倒也是功德儿。”
意姐儿这内心天然是欢乐的,爹爹也是几年未见了,虽说她养在长公主身边甚么也不缺的,只当夜深人静时候,内心老是惦记的。
意姐儿感喟一声,点头道:“女儿天然有分寸,她如何也是父敬爱重之人。”
意姐儿才破涕为笑,拉着吕仲之的手,又同他说了些这几年间经历的事体,才瞧着他的背影送他分开。
王氏一听,便哭道:“表哥如此心狠,如何眼睁睁看着我叫你那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意姐儿瞧着天晚了,本想要叫金珠几个关了拂绿阁大门,派几个婆子守夜便是。不想,外头看门的婆子来报,老爷来了。
话音刚落便闻声王姨娘娇滴滴的声声响起:“表哥,你同大姐儿谈得如何了?她怕是不太好说话,叫你受累了罢。”
意姐儿:“……”这般明目张胆是当我不存在?
意姐儿一听笑容便有些顿住,还是点点头道:“是呢,她待我不敬,我天然要罚她。”
何况自家公事繁忙,宿在她那头的时候也未几,天然管不着她。老太太那模样放纵她这小侄女儿的时候也多,如果今后正头老婆进了门,她这副模样更是有苦头吃,女儿这也是一番苦心。他踌躇了一下,想起小表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是道:“如果罚她,罚旁的便好,何必这般措置?”
这几日端哥儿都同先生告了假,只照实说是胞妹好轻易返来一次,不日便要走的,贰内心舍不得,便多陪一日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