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倒不在乎,端了茶喝一口道:“她又不是没满十岁的小孩子了,那里能给她这么疯玩?到底是要回都城去的,如果能嫁在青州,留在石安,她便是在泥巴里打滚我也随她!”
意姐儿忍不住道:“如果他已经订婚了该如何办呀?如果他娶妻了又如何啊?那你岂不是白相思一场?”她内心不能认同,头一回提及后代情长的事儿脸都是晕红的。
意姐儿在这陶家的饭桌上也吃不大下。陶二太太想着这蒋老太太是都城来的,青州一代都爱吃些重口的,怕她们吃不惯,便叫厨子多烧些都城菜式。可意姐儿吃惯了都城的菜色,再用这些不伦不类的便没多大胃口了,只动了几筷子,剩下都是在喝汤,倒喝了一肚子的汤水。
小丫环跑腿倒是快,人也机警着,给意姐儿瞧着倒像是经常做这些事儿的。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包糖烧饼和两碗假野鸡卷。本还想再买两碗鳗面,这鳗面是详确活,不到酒楼也买不到,角门要关了,只好再吭哧吭哧跑返来。
照她看,找个家底殷实的人家比甚么都好,有陶家在石安压着,谁敢给阿蕴委曲受!
长公主瞧着小女人一对乌溜溜的杏眼,一双小手还扯着本身的袖口,心都化了,那里舍得再经验她?但是还是板着脸,把她拉到跟前经验一通:“不说不让你玩儿,可也要有个度啊,玩烂泥是个县主该做的么?嗯?你母亲在你这个年纪读的书,画的画儿能堆一人高了!”
几个大人用完饭,瞧见陶老太太兴趣好了,还多留着说会子话。意姐儿和阿蕴便先辞职了。阿蕴出了门内心头不想着三太太了,倒是觉着肚子饿了,连带着意姐儿也感觉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