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说,有一人若重返天庭,不成应允,”天蓬疏忽老君的怒意,气定神闲的说道。
“哼!”太上老君那里还看不透这些人的心机,冷哼一声,凌霄宝殿顿时颤了三颤,而后拂袖而去,临走前还不忘扔下一句狠话,“勿谓言之不预也!”
“是徒儿之前的麾下,直月将军,鹤立。”
“徒儿错怪为师了,”老君掩嘴干咳了几声道,“将你被贬猪胎乃是为避人耳目,至于那两个孽障,并非为师教唆,而是与你早有树敌,这才擅自下界寻仇,何况为师已将二者打入渊牢思过,也算为你出气了。”
当初若非老君信誓旦旦言之,即便佛教入驻,也没法撼动天庭根底,玉帝又岂会让取经顺利停止下去。
使者闻言眸子滴溜溜一转,面色有所和缓道,“师父,这量劫究竟有多恶,可否向徒儿交个底儿?”
“唉,”老君叹了口气,“有生即有灭,吾父开天辟地乃是生,魔祖赶尽扑灭乃是灭,天道使然呐,……。”
“不然为师怎会让你半路转入佛门,只是你要牢记,万不成将此事泄漏分毫。”老君慎重的叮咛道。
只不过三清占了个盘古正宗,被鸿钧收为了入门弟子,而接引、准提、女娲则收为了记名弟子,这才前后成圣。
老君移开目光,掐指一算,眼底出现一抹异芒,“本来如此。”
“观世音也是在取经以后才得知本相,之前乃是怕天庭从中作梗,阻扰取经,这才来向为师借人。”老君道。
“为师尚且本身难保,”老君道。
待老君将这段少有人知的汗青道了一遍后,使者的神采已是一片乌青,赶紧跪倒,抱住老君的大腿道,“师父,您老不是说带着徒儿长生不死么?可不能诓我啊!”
玉帝与众仙卿见老君怒颜而去,顿时慌了神,特别是玉帝,身子瘫倚在金阙御座之上,心中已然凉了半截。
西方佛教既愿归入天庭,为何却先斩后奏,――这那里是在筹议,清楚就是在威胁!
李靖被太上老君这一瞪,立即如霜打的茄子普通,心中悄悄腹诽不已,――不是说好的畅所欲言么?
天蓬是真怕了,当初在油锅前等着下锅都未曾如此怕过,现在是如何也绷不住了,赶紧大喊师父拯救!
“恰是因兹事体大,为师才不能泄漏半分,”老君面色凝重的看向跪倒面前的门徒道,“起来吧,为师早就为你安排好后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