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慕海翻开封泥,一股酒香刹时就飘出酒坛,秦苍羽开初并不想喝酒,但是他多日未曾喝酒,前次固然在临沂镇喝了些米酒,但是因为下了快意香,没喝多少就昏昏沉沉了,固然这坛酒是柳慕海偷出来的,但是秦苍羽现在闻到酒香,仿佛也勾动了肚中的酒虫普通,也是口舌生津,跃跃欲试。
文凤翎现在偶然和姜侍凤调笑,正色说道:“别胡言乱语了,我跟你说闲事呢。”
“侍凤,你熟谙一个叫柳慕海的人吗?”文凤翎俄然问道。
文凤翎嗔道:“你这死丫头,就整日里胡说八道吧,还是我太惯你了,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哼。”两人固然名为主仆,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春秋相仿,因此如同亲姐妹普通,相互间发言并无隔阂忌讳。
柳慕海见秦苍羽脸都红了,知他害臊,当下也不再细说,上前一拉秦苍羽的手,说道:“既然凤歌女人不在了,那自是极好,现在恰好有酒,吾定要和恩公痛饮一番,方为快事。”说着拉着秦苍羽到了一棵树下,然后柳慕海从树后抱出一个大酒坛和一个酒碗,喜笑容开的冲这秦苍羽就过来了。
柳慕海哈哈笑道:“不曲解,不曲解,唉,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真是让吾堪堪恋慕不已啊。”
文凤翎拉着姜侍凤快步回到偏殿,见小茯苓早已经睡下,两人和衣也躺在床上,姜侍凤笑着问道:“郡主,奴婢晓得你的心机,你和秦年老是不是已经冰释前嫌,私定毕生了?”
说罢就见柳慕海举起酒壶,嘴巴对着酒壶嘴一阵豪饮,没几下就将一酒壶酒饮尽,柳慕海将酒壶放下,双手握着木棒高高举过甚顶,前脚弓步,后腿伸得笔挺,而后就见他身子往前一窜,快如猿猴普通,那木棒挂着风声,呼的一下,自上而下劈了下来,极力实足,迅猛非常。
秦苍羽一下子就听出来,发言之人恰是方才碰到的柳慕海,秦苍羽猎奇心起,现在他并无困意,又对这柳慕海充满疑问,便想一探究竟,他来到凤宫门口,悄悄拉开宫门,隔着门往外旁观,就见宫门外的空位上,柳慕海右手单手支着一根木棒,左手握着一个酒壶,眼望明月,感喟一声,自言自语,又仿佛向甚么人扣问普通说道:“青鸾,汝说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现在汝吾共望明月,可知吾思汝念汝否?”
刚到了凤宫门口,劈面碰上了姜侍凤,就见姜侍凤提了个灯笼,脸上似笑非笑,一见秦苍羽和文凤翎返来,从速上前说道:“秦大哥,郡主,你们如何才返来啊,你们出去半天了,我这正要去找你们呢?还觉得你们两个扔下我们,一起偷偷走了呢?”话语中充满了戏谑调笑的语气。
秦苍羽只是望着柳慕海的身影消逝在后墙拐角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过此时也不是合适的扣问之时,听文凤翎如此说来,想两人已在这里呆了多时,的确有些不当,点头说道:“好吧,那我送你归去。”文凤翎在前,秦苍羽在后,两人接踵往前而走。
这时就见柳慕海身形急转,脚下步法灵动,好似灵猿普通,口中呼喝有声,举手投足,闪展腾挪,刹时就出了十几招,手中木棒一棒快似一棒,一棒猛似一棒,俄然就见他身子如箭般向前一跃,一棒击在一棵碗口粗的树上,那棵树顿时一晃,落下无数黄叶,柳慕海双手握棒,在空中挥动击打这纷繁落叶,那些树叶在空中碰到木棒,均化为粉碎,散落地下,把秦苍羽看的是目瞪口呆,也健忘了本身是在偷看,忍不住喊道:“好,好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