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一看,心说此人可真是嗜酒如命啊,昨日差点喝死,这刚复苏过来,又抱了这么大一坛酒出来,当下不由皱了皱眉头。
姜侍凤涓滴没有任何惊骇之情,上前拉着文凤翎的手,笑着说道:“郡主,我该死,我又多嘴了,时候不早了,郡主从速回屋安息吧。秦大哥也早点歇息吧。”说着冲着秦苍羽微微一笑,弄的秦苍羽也是好不难堪。
说罢就见柳慕海举起酒壶,嘴巴对着酒壶嘴一阵豪饮,没几下就将一酒壶酒饮尽,柳慕海将酒壶放下,双手握着木棒高高举过甚顶,前脚弓步,后腿伸得笔挺,而后就见他身子往前一窜,快如猿猴普通,那木棒挂着风声,呼的一下,自上而下劈了下来,极力实足,迅猛非常。
秦苍羽脸上一红,说道:“凤歌女人已经归去歇息了。刚才只是可巧,想必柳兄曲解我们了。”
秦苍羽当下非常烦恼,但是既然已经被柳慕海发明,干脆不再躲藏,从凤宫门口转出身来,双手一抱拳,说道:“柳兄,是我,秦苍羽,我并非决计偷看柳兄练武,只是方才听到柳兄吟了李太白的诗句,心中猎奇,这才一看,恰都雅到柳兄练功,不自发的喊出声来。”
秦苍羽和文凤翎在凤宫前面碰到白日那被一同吊在凤宫当中的男人,两人得知此人名叫柳慕海,但是柳慕海见这半夜半夜,秦苍羽和文凤翎一同在这凤宫以后,便觉得他们是在这凤宫前面幽会,觉得本身撞了人家的功德,仓猝回身拜别。
这时就见柳慕海身形急转,脚下步法灵动,好似灵猿普通,口中呼喝有声,举手投足,闪展腾挪,刹时就出了十几招,手中木棒一棒快似一棒,一棒猛似一棒,俄然就见他身子如箭般向前一跃,一棒击在一棵碗口粗的树上,那棵树顿时一晃,落下无数黄叶,柳慕海双手握棒,在空中挥动击打这纷繁落叶,那些树叶在空中碰到木棒,均化为粉碎,散落地下,把秦苍羽看的是目瞪口呆,也健忘了本身是在偷看,忍不住喊道:“好,好工夫。”
文凤翎本来心中就有女儿家的心机,只是一向并未捅破,因此和秦苍羽虽有含混,不过是心照不宣,但是现在被这柳慕海直言说了出来,顿时心中大羞,见柳慕海已经没了踪迹,看了看秦苍羽,感觉现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如此说话,实在不雅,便从速说道:“秦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从速归去,不然侍凤他们又要担忧了。”
就见姜侍凤眸子转动,说道:“之前我在地穴之时看到这小我,就感觉仿佛之前在那里见过似得,柳慕海,慕海,吾,吾,啊?我想起来了。”
文凤翎说道:“方才我和秦大哥遇见之人,就是和我一起吊在地穴中的男人,他说他叫柳慕海,我也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我当时问他,他说却不是柳家的族人。此人发言调子极其奇特,并且自称从不说我,而是说吾,当真是奇特,我必定听过此人,但是如何就想不起来呢?”
刚到了凤宫门口,劈面碰上了姜侍凤,就见姜侍凤提了个灯笼,脸上似笑非笑,一见秦苍羽和文凤翎返来,从速上前说道:“秦大哥,郡主,你们如何才返来啊,你们出去半天了,我这正要去找你们呢?还觉得你们两个扔下我们,一起偷偷走了呢?”话语中充满了戏谑调笑的语气。
文凤翎现在偶然和姜侍凤调笑,正色说道:“别胡言乱语了,我跟你说闲事呢。”
文凤翎拉着姜侍凤快步回到偏殿,见小茯苓早已经睡下,两人和衣也躺在床上,姜侍凤笑着问道:“郡主,奴婢晓得你的心机,你和秦年老是不是已经冰释前嫌,私定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