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姜侍凤眸子转动,说道:“之前我在地穴之时看到这小我,就感觉仿佛之前在那里见过似得,柳慕海,慕海,吾,吾,啊?我想起来了。”
柳慕海半夜之间俄然听到有人喊话,固然声音并非很大,但是现在夜深,是以听得极其清楚,当下一回身,眼露寒光,问道:“何人在此?”
秦苍羽更是脸红脖子粗,讷讷说道:“柳兄,你这恐怕是真的曲解了。”
柳慕海见秦苍羽脸都红了,知他害臊,当下也不再细说,上前一拉秦苍羽的手,说道:“既然凤歌女人不在了,那自是极好,现在恰好有酒,吾定要和恩公痛饮一番,方为快事。”说着拉着秦苍羽到了一棵树下,然后柳慕海从树后抱出一个大酒坛和一个酒碗,喜笑容开的冲这秦苍羽就过来了。
姜侍凤这才收起笑容,问道:“郡主,你们遇见谁了?”
柳慕海一看是秦苍羽,脸上顿时转怒为笑,从速行礼道:“本来是秦恩公,无妨事,无妨事。”他看了看只要秦苍羽一人,又问道:“敢问凤歌女人呢?”
文凤翎嗔道:“你这死丫头,就整日里胡说八道吧,还是我太惯你了,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哼。”两人固然名为主仆,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春秋相仿,因此如同亲姐妹普通,相互间发言并无隔阂忌讳。
文凤翎现在偶然和姜侍凤调笑,正色说道:“别胡言乱语了,我跟你说闲事呢。”
柳慕海到了秦苍羽近前,说道:“恩公,这个但是这村庄里上好的米酒,实不相瞒,是吾窃出来的,吾没别的本领,就是喜好乐饮,是以鼻子对酒香极其敏感,到了这里后,竟然被吾发明藏有如此美酒,嘿嘿,吾忍不住就……,吾心直口快,有甚么就讲甚么,恩公不要见怪。”说着也不管秦苍羽是否情愿,本技艺上用力,将封泥扣去,这封泥足有两寸多厚,早已干固在坛口,柳慕海轻而易举就将这封泥扣去,这手力让秦苍羽又是吃惊不已。
两人你来我往,这坛酒足有十斤摆布,不一会儿就下去了一半,秦苍羽方才心中愁闷,现在放开了胸怀,痛饮一通,顿时感觉心中豁然开畅起来,而柳慕海生性好酒,现在能有如此豪杰人物对饮,当真感觉是人生一大快事,喝的也是畅快淋漓。
秦苍羽一看,心说此人可真是嗜酒如命啊,昨日差点喝死,这刚复苏过来,又抱了这么大一坛酒出来,当下不由皱了皱眉头。
说罢就见柳慕海举起酒壶,嘴巴对着酒壶嘴一阵豪饮,没几下就将一酒壶酒饮尽,柳慕海将酒壶放下,双手握着木棒高高举过甚顶,前脚弓步,后腿伸得笔挺,而后就见他身子往前一窜,快如猿猴普通,那木棒挂着风声,呼的一下,自上而下劈了下来,极力实足,迅猛非常。
“侍凤,你熟谙一个叫柳慕海的人吗?”文凤翎俄然问道。
柳慕海一见,哈哈大笑道:“看来恩公公然是极利落之人,当真豪杰。”说罢捡起地上的酒壶,也盛了满满一壶米酒,和秦苍羽对饮起来。
秦苍羽只是望着柳慕海的身影消逝在后墙拐角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过此时也不是合适的扣问之时,听文凤翎如此说来,想两人已在这里呆了多时,的确有些不当,点头说道:“好吧,那我送你归去。”文凤翎在前,秦苍羽在后,两人接踵往前而走。
秦苍羽一下子就听出来,发言之人恰是方才碰到的柳慕海,秦苍羽猎奇心起,现在他并无困意,又对这柳慕海充满疑问,便想一探究竟,他来到凤宫门口,悄悄拉开宫门,隔着门往外旁观,就见宫门外的空位上,柳慕海右手单手支着一根木棒,左手握着一个酒壶,眼望明月,感喟一声,自言自语,又仿佛向甚么人扣问普通说道:“青鸾,汝说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现在汝吾共望明月,可知吾思汝念汝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