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扒开山脚下的草丛,暴露一个洞来。
白发老者淡淡一笑道:“不怪你,只不过是我练功心切,乃至于走火入魔罢了。”
“看起来大抵四十多岁年纪,长得很高且瘦,就像一具干尸,眼窝凸起,一双眼睛就像两把剑,让人感吃惊骇,为民气狠手辣,几次想要杀我,幸亏寻得机遇逃脱,不然现在就见不到师父了。”冯天玉回想起那恶羽士模样,不由打冷颤。
冯天玉非常体贴,这一年来,白发老者待他如子,传他技艺,两人不免产生亲情,眼看老者说话衰弱,不由想起李自成死前说话,亦是如此。
冯天玉方才已被羽士所吓到,心知羽士定然不会放过他,不由惊骇起来。
“师父快帮帮我,有人要杀我。”
但任他如何拿穴掐脉,羽士都不为所动。
白发老者笑道:“傻孩子,我武功天下第一,又岂是普通人所能比的。”
羽士面上虽无神采,内心亦赞叹手中小孩的擒特长法精美,若不是他运力封穴,倒是要被一个小孩制住。
“臭小子,敢咬我!”羽士大手一挥,将他摔出三丈以外。
白发老者躺在石床上,看着冯天玉,暴露淡淡笑意。
冯天玉一听,愁眉苦脸。
冯天玉轻功虽有进步,何如羽士武功高深,一个起落便追近,接着一掌击出,掌力击出,竟是将丈远以外的冯天玉击翻落地,摔在地上,惨叫不断,要不是他练过一些内功,眼下只怕已是死人。
冯天玉惊叫一声,见白发老者倒下,急跑上去抱住,嘴里不听哭喊。
看到冯天玉的擒特长法后,羽士晓得他必然是师从妙手,不由有了些顾忌。
冯天玉大吃一惊,他从未见过白发老者如此模样,不由担忧起来。
冯天玉千万没想到羽士会俄然脱手,身子一跃而起,落在四周一棵树上,勉强躲过羽士一掌。
“走火入魔?师父会不会有事?”
白发老者听后,喃喃道:“莫非是‘鹰面雕手’成须鹤,他如何会来到这里?”
“我师父的名字又岂是你这野羽士所能听闻。”
冯天玉说完,一口咬住羽士揪住他衣领的手。
白发老者道:“每天喝可不可,恰当换些口味才好,比如烤野鸡,烤野兔甚么的。”
白发老者此一练功走岔,竟是伤及筋脉,即使内功深厚,却年纪老矣,这一伤只留下三分性命罢了,但是他不想让冯天玉晓得,只是点头笑道:“放心,师父武功天下第一,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