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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此意,但妾身传闻魏殿主修炼‘命星’秘术,星药并非必须之物,曹宫主心如明镜,这一节倒是说不畴昔。广恒殿除却星药,没甚么拿得脱手的宝贝,妾身思来想去,只有身边两个侍女,魏殿主都见过,一名柳如眉,一名沈幡子,灵智自开,与真人无异。妾身愿以此中一人,调换魏殿主脱手互助。”

沈幡子闻言抬起眼眸,神情微微一动。

帝朝华心机敏捷,浅笑道:“金道友可知殿主赐下此剑的企图?”

魏十七很有些不测,长生子、关千骑、纯阳子陨落于正阳门外,这两个傀儡侍女,乃是温玉卿仅剩的亲信,再去一人,无异于断她一条臂膀。温玉卿仿佛猜到他的心机,感喟道:“当年长生子开口讨要仙傀儡,妾身感其力挽狂澜,独力支起广恒殿,这才将沈幡子连同青雀精魂屏一并借与他,言明以万年为期,不想……唉,长生子未得长生,真是可惜了……”

金茎露倚在柱后,凝神谛听,心潮随之起伏跌宕,不能自已。半晌后,屠真从云浆洞天内步出,立于魏十七身边,手扶松木榻,眼神透出怅惘。

魏十七侧卧于松木榻上,以拳支额,闭目聆听。琵琶声在大殿内回荡,在梁柱间缠绕,寒意丝丝缕缕泻/出,水气凝作冰屑,窸窸窣窣坠下,转眼就积了薄薄一层。

温玉卿沉吟道:“沈殿主一战成名,模糊然居二十八殿之首,若以星药计,十斛都未足以服众。”

他收回星力,命沈幡枪弹上一曲。沈幡子于一旁坐定,将琵琶捧于怀中,纤手转弦拨轴,四弦一划,杀伐之音“铮铮”响起。

四大天王如此,并非戏言,魏十七亲身取了一升星药赠与沈幡子,温言关照,命她入云浆洞天好生修炼,这让她稍稍安下心来。

魏十七看了她一眼,天魔女不愧是诸天神佛之一,见多识广,一语道破他的用心。他没有向温玉卿说出口的启事,恰是出于沈幡子擅弹琵琶,才选中了她。沈幡子抱傀儡琵琶,金茎露握定慧剑,帝朝华缠血河,屠真持乾坤宝幡伞,如四大天王,为其前驱,这是贰心头的一点恶兴趣。如李静昀在跟前,定然会心一笑,嘲弄他两句,现在被帝朝华说破,他恶感觉兴味阑珊。

帝朝华循声而来,听了一曲琵琶,说了几句闲话,不再逗留,告别云浆殿主而去,金茎露送至殿外,没有再归去。她单独逡巡,低头深思,帝朝华所言,似非无的放矢,她俄然心生猎奇,那握宝剑的南边增加天王,究竟是何许样人物?

她似有些伤怀,唏嘘半晌,又抖擞起精力,道:“不知这两个傀儡侍女,何者入得魏殿主法眼?”

魏十七淡淡道:“船泊浔阳月夜天,琵琶一曲动听怜……不错。”

帝朝华道:“灵山大雷音寺佛祖座下,有四大天王护法,亦称四大金刚,东方持国天王抱琵琶,南边增加天王握宝剑,西方广目天王缠龙蛇,北方多闻天王持宝伞,恰与这殿中四人相仿。”

魏十七送到殿外,温玉卿向他微一点头,足踏彩云飘但是去,身形变幻,消逝于冥冥太虚。

魏十七莫运玄功,云浆殿嗡嗡作响,数十息后,从眉心挤出一道符诏,化作金光,从沈幡子颅顶钻入体内,扫彻表里,径直落于丹田当中。沈幡子不避不让,不迎不拒,任凭他在本身材内种下一道云浆符,今后寄身于云浆殿,受制于人,一念生,一念死,一念兴,一念灭。谁让她只是一介傀儡呢?

帝朝华徐行上前,见过云浆殿主,魏十七目光落在血河之上,看了半晌,俄然将金茎露唤上前来,以定慧剑相赠,命其好生祭炼。金茎露不卑不亢接过定慧剑,触手便知,此剑已孕育剑灵,经星药洗练,很有神通,虽未能更进一步,成绩真灵,亦是可贵之物。当年在云池之下与忽律一场恶战,宝贝尽毁,身无长物,得这一柄神兵利剑,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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