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有些担忧的看着楚窈,又悄悄抬眼看向楚风,哪晓得,他竟在笑。
“楚风?天然是记得的,”楚窈想了想,“莫不是姐姐你这一去就是为了他?”
“狡兔死,喽啰烹,上辈子楚风尽早抽身,奉养老父,还落得个非命的了局,便是推恩于子孙先人,想必他也是心有不甘的,”楚窈把渐凉了的茶碗放在桌上,挪到赵怡身边,“现在姐姐情愿给他指条明路,也算是救他一命了。”
赵怡摆了摆手,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恰是他,你叫人把他抬到背面紫烟车上去,叫她两个先顾问着,”那人承诺一声便去了,赵怡才解释道,“他是我父亲身小为我养的死士,断不会叛变我的,上辈子若不是将他放到文渊身边,又如何会叫夏云景钻了空子。”
“你这么说话,倒叫我想起在南边儿看过的一个话本子,”楚窈见楚风仍笑着看她,便持续说了,“有个哥哥头回见本身表妹,就说,这个mm我曾经见过的,现在你也如许说,莫非我们五百年前还真是一家的未曾。”
“那可不,”楚窈眨了眨眼睛,“我活了十三年,一向都在南地呢。”
楚窈看了看紫烟,说道“紫烟本来也会哄人,”又看向楚风,“我要去再去折些梅花,你去不去?”
“将军夫人大才,不如给为夫指一条明路?”赵怡特地压粗了声音,听上去倒真像是个姣美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