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其他花车上那些才子既无法又气恼的神采,楚天秋不觉好笑,嘴里向沈香亭问道:“显而易见,鑫雅阁花车上的柳如烟乃是万众谛视标核心,恐怕其他花车上的才子都是烘托了。既然这花魁非柳如烟莫属,分晓已分,其他的那些才子,却还那么卖力演出却又为何?”
听到楚天秋好久没有出声,沈香亭内心纳罕,扭头看去,却见楚天秋双眼直视着鑫雅阁的花车,满脸的惊诧,遂笑道:“楚兄想必也被鑫雅阁花车上那两位才子的绝代姿容给惊到了吧?”随又见楚天秋的神情不对,又问道:“楚兄,莫非识得那两位才子?”
楚天秋见状,暗吃了一惊,咐道:“此人莫不是要对柳如烟蜜斯倒霉?”心念及此,果见那男人暗中手掌一翻,掌心现出一柄短刃。振臂挥出,那柄短刃化作一道白光,径向花车身去。
楚天秋听完,内心一片怅惘,尤如打翻了五味瓶,竟不知是何种的滋味。
李林桧一贯横行惯了,本日众目睽睽之下,却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内心又羞又恼,也知对方实是短长,本身毫不是敌手,故怔了一怔以后,也觉无颜在这呆下去,向着那几个主子打手一挥手,讪讪隧道:“我们走!”随即一行几人灰溜溜地下楼走了。
楚天秋跟着沈香亭下了酒楼,出了门后,转头看去,却见门楣上一扁额上写着“天香楼”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