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爱情,这难耐的情欲。她再也受不住,低声嗟叹,一声大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
“……”
闻言,莫相离的脸“刷”一下全红了,这类题目叫她如何答复?她难堪的垂下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吱吱唔唔道:“不……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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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过她的脸,深吻。
景柏然见她眯着眼如猫儿般哼,神经末梢凶恶地拉扯他的明智。他手托着她的腹,垫高了她的臀,迫使她弓起背脊,紧贴着、碾磨着,将近包容。
景柏然就是想看她害臊的模样,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悄悄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廊,麻麻痒痒的,他调笑道:“既然不疼了,那我们再做一次?”
被他紧紧占有的那一处,酥而麻,疼痛,垂垂地,奇特的又变成不成按捺的慰然。
牙齿下是他结识的肌肉,他倒吸着冷气,将她抱上洗手台,蓦地间天翻地覆,映入视线的是雾气昏黄的镜中,相互如藤蔓般胶葛的身影――
他的声音,迟缓地拉出一道慢条斯理的慵懒尾音,他通俗的凤眼,离她很近,只一线的间隔。
莫相离抬眸睇了一眼斜斜挂在天涯的太阳,咕哝道:“太阳都下山了,那里早啊。”
“放动手。”
长久的分离过后,他再度欺身而上,一片暗中当中,耳畔是他低而快的喘气。
莫相离受不了口腔中的胶葛,却俄然被跳脱了临界点的暴涨感攻陷了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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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也抓不住,除了他横亘在她胸前作歹的手。
她答复不了,思路被拉扯地混乱不堪,身后的他,用力抵着她,残暴却又详确地碾磨,莫相离一时候神智一昏,一时有力支撑,滑落在地。
景柏然偏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将下巴靠在她颈窝,轻声问:“你还好吗?疼不疼?”
现在的他,哪有半点顾恤?如许变着体例的折磨她……
映在她瞳孔中的那张脸,双唇似张似合,唇色是玫瑰色,眉眼间是丝丝的魅,整小我被从后笼住……
她艰巨地撑起家体,胳膊挂在他肩后,抱紧他,“景柏然……”
莫相离微翻开视线,对上的那一双黑眼眸中,柔情满溢,一派无底的玄色吸去了她的统统,她连脚指都不自禁地伸直起来,腿缠在他的腰上,缠紧,再缠紧――
腿间还是紧密地符合着,紧致的嵌入令他也不能忍耐,撬开她的齿,奖惩般地吻着。
将近堵塞时他才放过,强迫地将相互紧密贴合,他将她抱离了洗手台。
“……”
……
第五十七章喜好吗?
“对,很好,看着我。”
“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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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蓦地触及到那最软嫩的一窝,一口气哽在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成思议地张着嘴,连呼吸都困难。